阿汣瞪着他,但那目光没什么威慑力,在他看来,有些像昨夜闹狠了时瞪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娇嗔的春色,让他压下去的念头又起来了。
她真像是老爷派来折磨自己的。
傅宴临不敢真的胡闹,他谨记翟叔的话,不得放纵无度,最后把阿汣放在床榻上,给她掖好被子,自己去了后面的盥洗室自我解决去了,就像昨后半夜一样。
等身上的水汽烘干了,傅宴临才到床榻上搂着闻人汣,两人亲亲热热的了一会儿话,便闭上眼睛睡下了。
等傅宴临睡着,闻人汣睁开眼睛,用手指虚虚的在空气中描绘他的眉眼,他的五官没有一处不好看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黑长,细看还有些卷,两个孩子的睫毛都像他。
鼻子也像,眼窝也像,只有嘴巴更像自己。
想着想着,她想两个孩子了,想亲亲抱抱他们,正想起来,傅宴临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脸凑过来在她身上蹭了蹭。
霎时间,她的脸红得像是煮熟聊红虾子。
她本来就发育得极好,待怀孕时,又好似长大了些,后来因为喝药不能喂奶,师父加了一些成分,倒也不曾涨过,但这会儿,密密麻麻的涨意涌上心头,让她回忆起了昨晚……
好在傅宴临再没有其他的动作,闻人汣僵着身子睡不着,待她忍不住想翻个身的时候,傅宴临神清气爽的醒来了。
他睡了多久?最多一刻钟的时间吧。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了只眯一会儿,这一会儿就能让我精神饱满,但我不想起来,只想抱着你,长地久的抱在一起。”
闻人汣没想到他现在这么会情话,要放在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象。
这时傅宴临的眼神有些幽暗,闻人汣低头一看,衣裳松散了,露出昨日留下的点点红痕,仿佛白雪地上随风散落的梅花瓣,到处都是。
傅宴临低头,情不自禁的叼起了娇嫩的花瓣。
花瓣在风中抖了抖,风势忽而变大,忽而变,花瓣卷得零落,露出沾了蜜的花蕊,风卷云残,雨点淅沥沥砸落……
晚膳时,翟神医带着他制好的药丸过来了。
“三颗药丸,连吃三日,再放置黑狗血于中蛊者西南角落,第三日子夜,蛊虫会钻出吸食黑狗血,届时将其捕捉,用烈火焚烧之。”
翟神医完就走,晚膳都没留下来吃。
他已经从旁边的大书房搬回了外院,后来傅宴临将书房与主室打通,所以中午傅宴临才会从书房开门直接进来。
闻人汣知道师父是不想打搅他们二人,倒也没什么,只是苦恼道:“谁能让皇后连吃三日药丸呢,黑狗血也不好带进宫中吧,到时候还要用烈火烧死蛊虫,更容易引人耳目。”
“这倒不必担心,皇后身边有个宫女已经被我的人收买,这件事可以让她去做。黑狗血可以封存好,夹在衣裳内由我亲自带进宫。”
“可是这样一来,皇后身边的这个棋子就废了吧。”
被皇后发现,是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