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汣好像很不喜欢白傲霜。
等提水来将浴桶打满,两人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见春桃要伺候闻人汣沐浴,珍珠忙急声道:
“姐,还是奴婢伺候您吧,以前都是奴婢伺候您沐浴的,春桃她手粗,毛手毛脚怕弄疼了您。”
“奴婢的手才不粗糙呢!”
春桃不高心瞪着珍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珍珠从在侯府长大,最会偷奸耍滑,她都累成了吐舌头的狗,还要伺候自己沐浴,看来应该是二皇子联系她了。
“春桃,你先回去休息吧,让珍珠伺候。”
“好吧,您有事一定要叫奴婢。”
春桃只听她的话。
门被关上,珍珠先伺候闻人汣进浴桶,又殷勤的给她揉肩。
“姐,您皮肤真好,鸡蛋都没您的肌肤白嫩。”
珍珠吹捧道。
不过这也是事实,珍珠以前就很嫉妒,明明是在乡下长大的乡巴佬,居然有着像雪缎似的娇嫩肌肤。
身材也好,平时在宽松的衣裳下看不出来,但沐浴的时候,她们这些丫鬟看了,没人不羡慕的。
光是这身段和肌肤,关疗不看闻人汣那张脸,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珍珠刚刚看了,闻人汣的腰还是细细窄窄的,仿佛男饶一只大手就能握住,要不是二皇子她怀孕了,这谁能看得出来?
不过也可能是月份短,还没到显怀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
“你在笑什么?”
闻人汣的问话,让她魂都差点吓飞了。
她明明在闻人汣的身后,而且也没有笑出声,这是怎么被发现的?
“姐,奴婢是在笑您好幸福,二皇子给您带了信呢。”
她索性擦干了手,从怀里将信掏出来。
另一边。
暗卫对傅宴临道:“主子,王妃和珍珠正单独相处,想来是要二皇子信件的事,您,要去听一听吗?”
傅宴临正坐在床边揉按伤腿,闻言起身披上外袍往外走,忽然回头问:“你刚才语气迟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