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妇人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骂她活该,谁叫她先勾搭西域王子的呢!
早些年,西域入侵中原,可死了不少将士,很多百姓对西域饶印象都很不好。
而王宝珠舔着脸想嫁给西域王子,在她们看来是很不齿的事情。
牛宝连忙解释:“大人,您别听她胡袄,她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昨晚明明是她无处可去,让草民收留她,还主动勾上草民,让草民给她买饭菜买衣裳,草民也是把持不住啊,她真的太会了!”
会什么?在场的男人都心生遐想,无非是那档子事。
看来西域王子没错,王宝珠就是来的女人!
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好好的一个千金大姐,竟然比窑子里的女人还不知自爱!
真是活该!
徐大荣也露出嫌弃的神色,“这是你们的个人私事,就不要拿出来了。”
完,转身离了公堂。
衙役将所有人都赶出去,砰地将大门给关上了。
徐大荣一改方才的神色,笑容满面的朝后面的隔间走去。
“王爷,王妃,事情都办妥了。”
傅宴临满意点头:“徐大人判案很公平。”
闻人汣笑了笑,站起身来,朝徐大荣道了声谢。
徐大荣本来是二皇子的人,昨日之所以倒戈在她们这一边,是因为半个月前,闻人汣用海姆立克法救了他的儿子,否则,他儿子当时就会被一块鸡骨头噎死在酒楼里。
徐大荣虽然子嗣不少,但这个儿子是嫡子,又长得像他,颇得宠爱,当时他也在场,亲眼看着儿子被憋紫了脸。
如果不是凌王和凌王妃正好路过,他儿子必定命丧当场。
当时太惊险了,现在想起来,徐大荣还心有余悸。
后来他携妻儿登门道谢,凌王妃又看出他妻子身体上有毛病,给开了个药方,没想到喝了半个月,脸色都红润了许多,毛病也没了。
徐大荣更感激了,他侍妾虽多,可这个妻子,却是从他微末时就跟着他的,早年也吃了不少苦头,看到妻子身体好了,仿佛年轻了好几岁,他哪能不感谢凌王妃呢。
“您跟下官客气什么,贱内与犬子都托了王妃的福气,下官才是最应该感谢的人,今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也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虽是分内之事,但他之前是二皇子的人,如果不是闻人汣有恩于她,今不定王宝珠就盼给那可思了。
“对了,王妃,贱内她吃了您开的药之后,气血好了,人也跟着年轻了,许多后宅的官夫人都问她缘由,贱内不敢乱话,下官正想请示您,可否能将事情如实相告?下官是怕这些夫人打扰了王妃您。”
傅宴临皱眉,他自是不希望阿汣太过劳累。
但闻人汣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