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谢晚冷冷回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霍尘绝点头:“我记性一向很好。”
说着,他把手里的毛巾往谢晚怀里一扔,屁股在床上一挪,坐得离她更近了一些,理所当然地使唤她:“帮我擦头发。”
擦他个头!
谢晚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气呼呼起身,穿着拖鞋直接去了浴室。
等她再出来时,霍尘绝已经吹好了头发。
见她从浴室出来小脸红扑扑的,像只可口的水蜜桃,霍尘绝喉结上下一滚,眸子发亮,立马掀了旁边的被子,伸手往身侧的空地拍了拍,示意道:
“过来。”
两人的婚房里只有一张床,无可避免今晚两人就要同床共枕了,可霍尘绝现在这猴急的样子分明就是饿狼见了肉垂涎不已。
谢晚白了他一眼,伸手从床上拿了枕头,又去衣帽间抱了一床被子和床单出来,往地毯上一铺。
霍尘绝见状便知她这是要与他分“床”睡了,原本心里的那点小兴奋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从床上下来,看着这全身都透着一股子倔强的小媳妇在地毯上铺床,凤眸一沉,“你这是干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谢晚铺了床单和被子,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抱着红色的婚枕坐在铺好的‘床’上,伸手打了个呵欠,也不理会霍尘绝是什么表情,自顾自掀了被子钻了进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的霍尘绝是什么表情。
她今天是第一天回霍家,事情一件接一件,早就累得不行了。加上怀孕的人本来就嗜睡,这会儿一沾“床”,她眼皮子直接打架。
而身边的霍尘绝因为患有哑疾无法出声,谢晚也得了个清静,不一会儿居然就真的睡过去了。
霍尘绝看着地上的美人儿怀里拥着大红的被子,那雪白的小脸蛋陷在大红的枕头上,黑发铺了一枕头,雪肤墨发,脸颊红润,睡得正香,他觉得胸口有点儿堵。
他这小媳妇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霍尘绝站在床侧,伸脚试探性地踢了踢谢晚的小腿,发现她居然这么快就睡沉了。
心中不由嘟囔一句:“属猪的么?”
见谢晚真睡沉了,霍尘绝冷哼一声,突然弯下腰去,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接着回头一脚就将谢晚铺好的“床”给踢到角落去了。
看着那被踢远的被子枕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回头跳上了床,将那睡得正沉的人儿一把给揽进怀里。
他小媳妇这身姿纤细的,被他这么一抱,抱在怀里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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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刚重生这几天精神一直紧绷着,今天回了霍家,理清了很多事情,一放松下来,睡得很沉。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像身体一轻,落到了一团棉花之中,舒服得不行。
而且梦里好像怀里还有一个暖炉,初秋的夜晚有一点点凉,但是这怀里的暖炉却驱散了那一点凉意,倒是让她做了一夜的好梦。
只是第二天醒来时,谢晚被吓得不轻。
因为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霍尘绝这货的手正揽着她的腰,而她正窝在人家的怀里。
难怪昨晚总觉得暖乎乎的,谢晚脸有点红,惊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她一动,霍尘绝也醒了。
四目相对,一股火药味升了起来。
谢晚一眼瞧见角落里搅成一团的被子和床单,有点恼火了:“我怎么会在床上?”
霍尘绝侧躺着,单身撑着脑袋看着她,漫不经心地掀了掀唇:“我说你自己梦游跑床上来的,你难道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