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妇人连忙拉住她的手,“别乱动,我先送你回去。”
随后,那夫人便向周围人道了别,扶着罗穗穗往她家赶。
梁梅花扶着罗穗穗一路踉踉跄跄,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由得骂道:“你说说你,人家成婚,你喝成这样,也是没谁了,真是丢人现眼。”
临近罗穗穗家,远远传来砍柴的声音,梁梅花连忙高喊了一声,“阿财,快出来,穗穗她喝多了酒,醉了。”
很快,那名叫阿财的男子快步出来,从梁梅花手中接过罗穗穗并道了谢,便带着罗穗穗回屋。
罗穗穗浑身仿佛被点了火一样,只觉得身边一片清凉,便凑了上去,发出舒适的喟叹。
即便如此,她仍旧觉得不满足,迷乱中,她将那块冰凉压在身下揉蹭,一遍又一遍。
后来,混乱中她只记得耳边全是低沉沙哑的低喘和男子略微气急败坏的呵斥。
……
记忆恢复的罗穗穗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
她究竟做了什么,刚来就把人家一个良家妇男给强迫了。
罗穗穗通红着脸,糗的无地自容,但脑子里的记忆也愈发清晰起来。
她大抵是赶上穿越的潮流了,穿成了一个已婚的村妇。
原身已成婚五年,却膝下无子女,相公也是五年前为了逃避被官府配婚而去花楼里买来的凑数的,平日里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日子还算平淡。
昨日原身去参加同村的婚宴,却不知怎的中了药,又被有心之人带到屋子里,险些被人捉奸。
幸得原身拼命挣扎才逃脱出来,却在逃跑途中撞到桌子,一头磕在了门框上,便香消玉殒了。
而原身的异常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只当是她自己吃多了酒走路不稳罢了。
而罗穗穗被隔壁的梁梅花送回家后,药效发作强迫睡了原身的便宜相公。
罗穗穗想到此处不由得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太阳升至半空,隐隐已然有些灼热,罗穗穗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村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忙活起来,她乘着这间隙连忙回了家。
院子里一切如常,屋子里异常安静,罗穗穗站在门口徘徊的半晌,思虑了许久才想好解释的措辞。
可待她进到屋子里时,却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胡乱的堆着,一片冰凉,提示着床上之人早已离去。
罗穗穗顿时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又将院子里其余几间屋子都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她的那个便宜相公,只得先安静下来。
想了许久,罗穗穗先打算在这里安顿下来,她在现代已经车毁人亡,估计已无生还可能,如今人生重来一次,虽说狗血了一些,但好歹活着。
她打算待便宜相公回来再向他道歉,然后慢慢熟悉这里的生活,若是可以,日后做个小生意挣些钱在这里养老也无不可。
但罗穗穗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她那便宜相公的身影,一时间有些着急。
昏暗的屋子,残灯如豆,罗穗穗坐在桌前,看着最后一点蓝天被黑暗吞噬,天边挂上一弦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