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温浅和周时凛身上来回游移,心里叫苦不迭,这叫什么事啊,差点就睡错了人!
“嘿嘿,误会误会。”
“我就是开个玩笑。”
好汉不逞一时勇,板牙很识时务。
周时凛冷哼一声:“她借了你多少钱?”
“666块。”
“嗯?给你个机会重说。”
板牙:“……”
这次亏大发了。
最后,他委委屈屈比画了个八,苦哈哈道:“八十,还八十就好了。”
算他识趣。
周时凛拿出八张大团结拍在桌上,警告地看了板牙一眼,一把撕了欠条,转身大步往外走,走出去几步后又停下,转身看向傻呆呆的温浅,眉心一拧:“还不走?”
温浅大脑宕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周时凛怎么来了?他们都要离婚了!
她愣了几秒。
周时凛那张冷冽的俊脸就黑上几分,温浅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
男人健步如飞。
温浅身高只及他肩膀,步子也没有他迈得大,只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跑得气喘吁吁,累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也不敢说慢一点。
因为,周时凛的脸太黑了。
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压迫感。
他好像很生气。
坐在班车上的时候也一句话都不说,差点把隔壁小孩吓哭。
就这么回了家。
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温浅就被抵在了门板上,周时凛撑着双臂,气场直接两米八。
“胆子长毛了?”
“那种地方是你一个女人能去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男人独有的气息喷洒下来,温浅瞪大眼睛,耳尖一点点染上粉润,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你离我远点。”
周时凛这才发觉两人距离过近。
他干咳了一声,竭力忽略鼻尖的幽幽甜香,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却依旧很沉,这女人倒是有一腔孤勇,说白了就是又犟又蠢。
“以为拿把剪刀就天下无敌,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