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点头,“应该是。”
她当时跟他说了那句冒昧的话,之后立马解释了是玩游戏输了的惩罚。他面色平平,也没说什么重话,估计是不计较他们这种幼稚的小游戏。
喻唯一没再跟他们玩,礼貌说:“我先上楼休息了,你们玩得开心。”
她离开草坪,回了酒店房间。
贺芳傍晚去了京城,今晚这套双人大房就她一个人。喻唯一先是去洗澡,而后吹干头发,吃了两颗维生素,盘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看了一些榕城的当地新闻。
#孙氏珠宝企业被盛太集团低价收购#
#昔日辉煌一时有望成为华国地区首屈一指的孙氏珠宝企业为何一夕间崩塌#
#孙氏企业负责人孙平堂火化骨灰无人认领#
‘叮咚——’
门铃声响起。
喻唯一放下手机,从沙发上起身。穿好拖鞋往房门口走,握住门把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阴影。
门口的人身材高大,又离得极近。她往后退了半步,才轻松抬头看向盛世的脸。走廊光影落在他脸上,衬得他眸底格外阴郁。
他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儿。
没等喻唯一开口,门口的男人便抬脚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女人本能后退,脚后跟碰到背后的玄关橱柜,她踉跄了一下,盛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把人带了回来。
恭谨打了个招呼,对方就问他心理学学院是不是在搞活动。
他有兴趣打算过去瞧一眼。
这位爷都发话了,自然要带他过来。
校庆那会儿的事还历历在目,副校长去接待。因为有位同学素质欠佳,扰了盛少的兴致,他就直接让学校开除了。
今晚要是整点什么——
不敢想。
副院长介绍完,转头与盛世点头迎合了一下便麻溜地跑了。
这边。
牌桌周围的同学都暗暗催促喻唯一,让她赶紧去把惩罚做完。喻唯一拉开椅子起身,迈开步子往前走。
走到盛世跟前。
她吸了吸气,用余光瞥了眼远处的牌桌。随后才抬起头看他,踮起脚往他面前够,轻声说:“我想你了。”
早春的夜里风凉。
此刻。
冷风随着女人轻细的声音一同传过来,扑洒在他脸上,盛世没感觉到凉意,反而有种莫名的暖流上涌。
她先前在局厅吻他。
盛世心里有点不对劲,便离开榕城出差三天。今天商贸会谈结束,听许特助说喻唯一的学院在酒店里,正在后花园办露天轰趴。
他就打算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