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兰解释,“小世你误会我了……”
下一秒,画面中又出现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目光矍铄,深沉老练,他坐在黑檀木椅子上,秦木兰看见他,就诉苦起来:“尊,小世结婚,我是好心去关切儿媳,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盛管家沏了壶茶来。
入了镜。
端放在盛世手边的高脚桌上,“少爷,今天新到的雨后龙井绿茶。”
客厅顿时安静。
之后为了缓和关系,秦木兰抹着泪与盛世道了声歉。
喻唯一默默坐在那做隐形人。
本以为不会有她的事了,谁知道通话结束的前一刻,秦木兰忽然笑喊了她:“唯一,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下次小世不在的时候我再联系你哦。”
喻唯一:“……”
这个女人挑拨关系很厉害。
这不纯纯让盛世疑心她吗?
结束了通话。
盛世收回圈在喻唯一腰间的手,起身往二楼去了。
主卧。
盛管家跟着进了门,“少爷,您救过少夫人的命呀?难怪她那么袒护您。我看她胆子小得可怜,都快被秦女士吓哭了,还鼓足勇气说只会站在您那边。”
盛世脱了外套,给了身后的管家。
他没说话。
不过,管家说的这些他也听到了。从秦木兰让她喊母亲,她清澈又愚蠢地喊了声夫人的时候,他就在客厅外了。
胆子小,人还行。
挺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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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喻唯一还坐在客厅沙发上。
见佣人端着热好的饭菜从走廊过去,喻唯一连忙走上前,双手接了过来,温柔道:“我正好要上楼,顺道拿给阿世,你们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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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一端着餐盘上了楼,到了主卧门口,抬起手敲了三下门,才推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照明灯没开。
只开着客厅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喻唯一往前走,环顾四周没见到盛世的身影。她放下餐盘,抬眸那一瞬,视线里装入男人肌理分明,男性荷尔蒙喷张的身材。
他刚洗完澡。
从浴室方向走过来。
身上只系着一条浴巾,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前额,沿着下颚线滑至脖颈,逐渐往下,没入进腰间的浴巾里。
喻唯一立马挪开视线,“我来帮你送晚餐。”
她这仓惶拘谨的样子落进盛世眼里,就是胆怯忐忑。估计是没见过男人,怯懦又窘迫。
盛世随手拾起沙发上的睡袍,摊开裹上身。他到茶几前坐下,扫了眼餐盘里冒着热气的汤羹和菜肴。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