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喻唯一睡眠浅。
窗外的雪光晃了眼睛,女人便醒了。
她掀开被子起身,走下沙发。随后把被子叠好,放回衣橱里。
不得不说盛世这张十几万的沙发真软,比她在孙家阁楼上睡的硬邦邦木板子好多了。
喻唯一下楼到餐厅时,盛世已经在吃早餐了。
她走了进去。
拉开椅子坐在男人对面。
有种人天生就带着攻击性,就算安静坐在那,也会让人感受到侵略,让人畏惧。
盛世就是这类人。
管家端着热乎的乌冬面走过来,摆在喻唯一跟前,又递了杯牛奶,她双手接着,“谢谢盛叔。”
她拿起勺子喝了两口面汤。
醇香浓郁。
而后听见对面的男人说:“我下午去京城,秦木兰若是打电话过来,你就说我去盛太集团上班,把谎圆得缜密自然一点。”
喻唯一点点脑袋。
她这副听话的样子盛世很满意。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嘴,“早餐后盛叔陪你去商场买结婚戒指,你照着喜欢的去挑,把我那份也买了。”
“恩恩。”
“你再买几套衣服,往贵了买。”
喻唯一低头看了看穿着。
她在孙家都是捡孙夜雪不要的衣服穿,好在她对这些身外之物看得不重,平时也没多注意。
没等她抬头,就听见‘啪’的一声。
一张银行卡落在她面前的餐桌上。
盛世:“我的副卡,不限额,可以随便刷。”
喻唯一:“……”
她伸手拿起那张薄薄的,有点凉意的磁卡。
等她抬起头去看时,就只看见盛世离开的背影。她都不用去看他的神情,光是听他说话的声音,她都能猜到他几分心思。
不外乎就是:
“只需要听话懂事,配合他敷衍父母,他就能养着她。”
“反正她也活不了几年就挂了。”
不过,这也是实话。
喻唯一与别的女人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病弱,能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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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