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不是让你们加派人手盯着吴王府了吗?为什么吴王妃会不在府中!”
当夜李安俨前往太子府复命,刚跨进院门就看见太子李承乾在大发雷霆。
这位跛足太子在一名手下的身上狠狠猛踹,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李安俨只敢远远地看着,这种时候他是不会蠢到凑过去给自己找麻烦的,今天看来也是太子心情不佳的一天。
这种情况好像正在变得越来越频繁,太子的性情跟过去几年相比。。。。。。
有些话不是李安俨能说的,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些什么。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我们十几个人一天来回替岗,绝没有擅离职守,始终都盯着吴王府各处府门,并没有发现吴王妃有异常举动啊。”
李承乾怒斥道:“哼,照你这么说,房遗玉还能插上翅膀飞走不成?”
“这。。。。。。小人实在不知。”
“废物,给我拖出去鞭刑伺候!”
李承乾多一眼都不想瞧见这个坏了他大事的无能手下,原本按照计划,这会儿房遗玉就应该被困在他的太子府里。
然而今早府上派去的人以太子妃名义邀请房遗玉,却被吴王府的人告知王妃并不在府中,这个意外的消息传到李承乾耳朵里,让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明明交代过要盯紧房遗玉的一举一动,可偏偏还是出了岔子。
这时李安俨走了过去,禀报道:“殿下,吴王李恪昨夜已离开商州地界奔赴安州,末将率军一路护送,他并没有任何图谋不轨的举动。”
李承乾抬眼看了看李安俨,说:“好,你辛苦了。这一路上,吴王是不是在大发牢骚?”
“额。。。。。。这倒是没有,吴王虽说一开始对安排他去安州这件事有些不解,但他还是很快接受了这次的任命,路途中整日坐在马车里跟身边的女人风花雪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游山玩水的。”
“女人?”
“噢,是吴王府上的一个侍女,好像叫什么皓月,论长相的确是天姿国色,就是先前在悦来客栈以琵琶曲惊艳长安城的那名女子。”
李承乾阴阳怪气道:“好个李恪,他倒是逍遥自在,回头有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可是现在房遗玉不见了去向,人究竟会去了哪里呢?”
“这女人该不是去找李恪了?”
李安俨说不上来,这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先前那个被拖出去鞭刑的手下,这时被两名府中侍卫架了回来,他的后背皮开肉绽,殷红的鲜血浸透了他的衣物。
李承乾厌恶地瞥了一眼,问道:“这种无能的废物,还带他进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