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听到最后一句有些惊慌地说:“你现在说话口气越来越大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袁清也不想理论了,她知道在这个时代是没法说通。
“反正你去学堂打听看看,什么时候能进人,束脩的事就交给我,明天我就能领俸禄了。”
第二天一进衙门袁清直接去找了项仵作,问之前提回来的泔水桶有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项仵作拎出一只僵硬了的死老鼠扔在脚下,袁清感觉到胃里一阵不舒服,她一把拉过武阳拦在自己面前,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武阳嘲笑她:“这时候倒像个小女子了。”
没办法,黄思齐从小就怕老鼠,长大后更是见了死老鼠就恶心,虽然自己还属鼠。
袁清掉头跑出去大喊:“我在花厅等你们!”
项仵作把泔水里的食物喂给老鼠,没多久老鼠开始变得呆滞,到了第二天老鼠已经死了。证明了泔水桶里的食物有毒,只是以当前的技术手段还不能判断具体是哪一种毒。
这也证实了有人在给王家的食物中投毒之后又纵火。
从所有收集的信息来看,和王大民父子结怨最深的是王伦宝,可是火灾当天王伦宝远在码头,没有足够的时间作案。
项仵作提醒:“但是投毒的话不一定能非要当天下手,凶手也可以提前就在米菜或者油里下毒。”
袁清觉得仵作说的有理,但是操作纵火的还是另外有人,在目前掌握的人员里实在找不出有嫌疑的。
袁清觉得还是要找王伦宝。
袁清远远地看见家门口有个人站着和柳氏说话,看身影似乎不认识,她加快步子走过去。
柳氏一看袁清回来了,赶紧对来人说:“真是谢谢您的好意,您请回吧,我女儿要回来了!”
袁清走进院子问:“娘,刚才有客人来了?”
“怎么今天回来晚了些?快吃饭吧!”柳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一旁晚上的袁颖小大人般的说:“那是王媒婆!”
媒婆怎么都姓王?
“王媒婆来干嘛?”袁清问柳氏,不过她也心知肚明,媒婆来当然是要要做媒。
柳氏有些尴尬:“没事,她就是路过这过来聊几句。”
袁清端起饭碗边吃边说:“娘,我说了几次你别费心给我找婆家了,没人敢要我,我也不想嫁,你何必让别人看笑话呢?”
柳氏给姐妹两个夹菜:“多吃点。”
老祖母也好奇的问:“媒婆来给清儿说亲了?是哪家小伙?”
柳氏无奈地说:“没有没有,我说了就是路过随便说了几句话而已。”
“不是,聊了好一会呢!”颖儿插嘴。
柳氏脸色一正,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颖儿,今天你又欺负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