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娘脸上一红,气道:“堂堂长老,尽往这上面琢磨!”
刘小楼忙道:“我就说,不是每一個人都那样的,是有特例的,总之说了半天,好歹糊弄过去了。其实说起来,蔡长老吃过的灵米,还真不一定有我见得多……”
苏五娘忽问:“成亲之后,应该是什么样子?”
刘小楼想了想《阴阳经》中关于这方面的描述,结合晴姐的身段和调教,正要向她传授,却终于还是强行忍住,道:“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成亲好吧。”
苏五娘点了点头,看着刘小楼,脸上似笑非笑:“你当然不知道,你也没那本事!”apk
刘小楼愕然,不是气氛很和谐的吗?聊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出口伤人了?忿忿道:“就因为你我这个样子,蔡长老甚至说我是断袖之癖!你看,都传出去了,怎么得了?”
苏五娘忽然心生怜惜,安抚道:“人言不可畏,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又没有碍了别人的事,何必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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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楼道:“我当然做得直……”
话音未落,苏五娘忽然伸手抓了过来,刘小楼没有丝毫抵抗之力,被她揪住衣领,两人腾云驾雾般飞入床榻,苏五娘伸手一招,将床头被子拉过来,将两人都盖在了下面。
刘小楼修为低微,什么都没察觉,却不是傻子,当即在苏五娘耳边细语:“这回又是谁?”
苏五娘伸出手指头在他嘴上一按,侧头面对他:“嘘,别说话。”
刘小楼竭力倾听门外的动静,却依旧什么都听不到。他忽然生起一个念头,如果此刻把迷离香走起,会不会有用?
但想来想去,还是忍住没敢乱来。目前的迷离香对上炼气七、八层都很难搞定,对上炼气九、十层更是效果大减,就别说是筑基了,如果迷人不成反被五娘察觉,后果很难预料,会不会被打个半死,然后一纸休书当场扫地出门?
一想到每个月固定拿到的灵石,时不时就能吃到的灵米、灵鱼、灵虾,以及富贵安稳的小日子,刘小楼只得放弃。
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轻轻叹了口气,枕边的苏五娘也同时长出了口气,坐起来道:“走了。”
“谁来了?”
“还是我那干娘。”
“她是真不死心啊!”
“也是为了我好,她自小就对我好。”
“说说?”
“我娘过世得早,她是我娘的手帕交,我五岁的时候,就常常来神雾山照顾我,每年也会把我带到龙湖蔡家住上一个月。”
“没了?”
“还有……”
“说啊。”
“还有,你要小心些,我干娘说了,若是你让我过得不好,让我受了委屈,就把你剪了,再给我重新找一位俊俏郎君。”
“剪……剪了?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我……冤枉啊!这么搞下去,我是不是最多撑三年?三年后接到你休书那天就被她剪了?不行,你得帮我解释,不是我的问题啊!”
“你怕什么?到时我自然会解释。”
“我能不怕吗?这位干娘什么修为?”
“十年前入的金丹。”
“我……夫人救命啊……”
“好了,别发愁,踏踏实实帮我过了这三年,就放你一条生路,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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