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哪里说错了?请姑爷指教。”
刘小楼叹了口气:“王厨娘,你知道本姑爷是哪里出身么?”
王厨娘“呵呵”了一声,眼中满是讥讽。
刘小楼又道:“乌龙山啊!王厨娘知道乌龙山的规矩吗?我们那里穷山恶水,民风彪悍,又没什么学问,所以有了纷争,我们都不动口,也不讲道理,因为我们嘴笨、性子直,不会说话。所以你知道我们那边都怎么做吗?”
王厨娘哼了一声,没说话。
刘小楼道:“所以我们向来是直接动手。我听说王厨娘是入了炼气四层的高手,在下不才,刚入炼气四层,故此特向王厨娘约战,一战定胜负。”
王厨娘怔了怔,哈哈道:“约战?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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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楼道:“王厨娘怕了?王厨娘辱我事小,辱我婢女事大,刘某自入苏家以来,皆我婢女酥酥照顾,酥酥受辱,比刘某受辱更甚,既受此奇耻大辱,唯一战而已。”
王厨娘脸色数变,看了看围在周围的众管事仆役,嘴硬道:“好啊,姑爷有此雅兴,老身自当奉陪,只是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
刘小楼道:“王厨娘想多了,哪里有什么如何如何?胜则生,败则死而已。”
王厨娘顿时呆住了,围观的众管事仆役同样呆住了,直愣愣看着刘小楼,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酥酥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抱着刘小楼哭个不停:“姑爷,不用这样……姑爷,让她说好了,酥酥不介意的……呜呜……”
刘小楼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拽到身后,拱手道:“王厨娘,请赐教!”
吓得周围人群立时向后退出个圈子来,酥酥也被人扯着拖出圈子,空旷的场上只剩刘小楼和王厨娘。
王厨娘这回真被吓到了,当着那么多人,她也想鼓足勇气应战,可一想到这是生死战,就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别说生死战,她连普通的斗法都没怎么经历过。
“胜则生,败则死而已”?一想到这位姑爷以如此淡漠的语气说出如此惨烈的话,她就不由一阵颤栗。
传言不虚,真是乌龙山的贼子!
她终于开口了,勉强笑道:“您是姑爷,身份尊贵,我一个厨娘,哪里敢和您动手?老爷怪罪下来,我哪里吃罪得起?”
刘小楼一脸严肃:“王厨娘刚才说过,我这个姑爷什么都不是,苏家上下没人拿正眼看过我,谈什么尊贵?再者,既然约战,眼中便只有敌人,没有什么姑爷和厨娘。请!”
王厨娘终于惊慌起来:“是老身说错了话,还请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宥了老身吧,老身给姑爷赔个不是。”
刘小楼摇头:“约战已下,王厨娘不接,就是看不起刘某,王厨娘何辱我之甚耶?请!”
王厨娘一步步向后退,刘小楼一步步向前逼,每行一步,王厨娘的胆气便弱上一分,刘小楼的样子也越是凶狠一分,到了最后,她眼中的刘小楼竟成了嗜血的恶魔一般,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转身就逃:“姑爷疯了,快去叫老爷……”
话没说完,被刘小楼追到身后,一掌印在后背上,扑腾出去一丈多远,咳出大口鲜血。
忽然有人叱道:“谁敢在此行凶!”
一条身影飞入场中,和正要继续出手的刘小楼对了一掌,将刘小楼击退。
众人看去,来者正是苏家八郎苏漠。
苏漠瞪着刘小楼道:“谁给你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伤人?”
刘小楼拱手道:“此人辱我,刘某不得不应战,唯雪耻而已。”
苏漠道:“那也不能伤人!王厨娘是家中老人,几十年含辛茹苦,将她打伤,你如何交待?来人,把王厨娘扶下去……”
刘小楼道:“慢!刘某与她约战,约的是生死战,战后该如何交待便如何交待。八郎要把人带走,是打算替王厨娘接战么?如此,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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