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来到县衙时,他们双手都在抓着这个钱袋,至于钱袋里面的铜板有多少个,两人也都说不上来。
开小酒馆的男子说他这次出来匆忙,因为怕耽搁开店,直接抓了一把就放到了钱袋里,所以不知道有多少铜板。
至于衣着鲜亮的男子,则更是傲然的说他家境殷实,生活富庶,从来都是一掷千金,所以也根本不屑于数钱袋里的铜板。
故此,两人现在情况都一样,都有可能,也都有嫌疑。
所以县令一时间也没办法了。
他将目光看向那些来自盛唐大学的学生,说道:
"诸位盛唐大学的人,你们对此案,可有什么建议啊?
"
盛唐大学的学子们闻言,眉头都是微蹙着。
他们露出深思之色,所有人都为此感到为难。
这个案子很小,与那谋杀案之类的大案没法比。
因为证据不够啊,人证都没有,而且听两个人的话,也都是谁都有理,所以一时间,他们也难以根据正常的人证物证来找到罪犯。
衣着朴素的小酒馆老板见状,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他双手不断的抓着衣角,显得很是担忧。
而衣着鲜亮的男子,则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对此事早就见怪不怪了一般。
现场一度陷入了无比安静的气氛中。
长孙无忌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叹道:
"这个案子难判了啊,没有直接的证据,当真真假难辨!
"
"没有证据?谁说没有证据了?
"
吕钰闻言,却是嘴角微微一翘,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什么?
"
长孙无忌闻言,不由得一怔,他连忙看吕钰,双眼一亮,说道:
"帝师,难道……难道你有办法?
"
吕钰笑着点了点头,没有隐瞒长孙无忌,他淡淡说道:
"其实证据就在面前,只不过……就看他们的思维怎么样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考虑到这一点。
"
“那帝师,要不我禀明你的身份,你去断了这个案子?
"长孙无忌说道。
吕钰摇了摇头,他看向自己的学生们,说道:
"不急,我感觉,我感觉学生们肯定会想到办法的,他们受到了那么多的教育,若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那可就真的让我失望了。
"
长孙无忌闻言,只觉得吕钰有些太苛刻了,毕竟连身为吏部尚书的自己都没有办法啊!
那些学生,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又怎么会有办法呢!
“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