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太太,您一把年纪了,是这院儿里边儿的老祖宗。
这撺掇着小辈儿离婚,可不好吧?”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向二大爷,正想开口说话,却见自己耷拉孙儿从垂花门进来了。
“二大爷,这话儿您可就说的不对了啊!”
何雨柱一进院儿就听着二大爷的话了:
“当初分开过的时候可是说了,您和二大妈,这三个月就当离婚了。
既然离婚了,人家二大妈相看男人,那跟您也没关系不是?
再说了,就您这条件儿,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也不难吧?
您要觉着心里边儿不舒坦,也找一个带回来。
二大妈她要是上门闹事儿,您甭出面儿,我都替您解决了。”
二大爷一听这话儿,顿时哑火了。
分开住的这一个多月,他也不是没找过。
但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一块儿出去过。
好家伙儿,不是供销社,就是百货市场,吃饭还要挑地儿。
一天下来,就造了他小半个月工资。
这哪儿是娶媳妇过日子,这是娶个祖宗回家供着啊!
也有那长的不错儿,踏实过日子的。
可仔细一问,全都是拖家带口的,孩子上学的,带老婆婆一块儿的。
更有甚者,还有带着瘫痪的男人跟他一块儿过的。
二大爷心底儿那个气啊!
找个合适过日子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有了何雨柱站出来说话,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回屋儿。
谁让人家现在是食堂主任呢?
隔着玻璃窗往老太太屋里边儿瞅摸,那姿势倒像是跟贾章氏取过经的。
就见人家锅里边儿冒着热气儿,再看看自己冷锅冷灶。
就见人家两个,吃着饭,说着话,满屋子都是笑声儿。
再看自己,满屋子空的,喘口气儿都能听着回音儿。
就见人家两个,收拾完锅灶,那母老虎来来回回换了几套衣服,扶着老太太出门去了。
再看看自己……
不行,刘海忠突然有一种,自家媳妇被抢走的感觉。
上一刻还软绵无力的身体,突然力大无穷。
赶紧儿下了炕,趿拉着鞋,跟着一块儿出了门。
他发誓,他不是跟踪这两人。
就是,就是也想去街上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