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狗哥震惊了,直播间的所有围观路人都震惊了,下不过棋就干掉下棋的人,这游戏这么自由的吗?
“哇喔。”金发妹子感叹。
杀掉钉子头后,第一视角里,男人立刻起身冲向了水箱,抬起暗钢短刀翻转过来用刀柄猛击向水箱的玻璃面,发出巨大的闷响。水箱里的水已经漫过了女人的口鼻,她在被淹没前深吸了口气潜入了水里,贴在玻璃面上盯着外面试图救援的男人,满眼的恐惧和无助。
金发妹子站在远处的棋盘旁安静地看着男人疯狂地锤击水箱,一下又一下,水箱坚固如铁,直到里面的女人开始呛水,吐出一串又一串气泡,被捆住的手臂无用地挣扎了几下,脸上的表情渐渐茫然,漂浮在水箱中,皮肤和肌肉也松弛了下来被水的浮力向上轻微拉拽死亡。
男人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声音让网吧里看直播的狗哥和小弟都有些愣神,不少人都啧啧评价这是真正在玩游戏的人,这种入戏程度游戏体验直接拉满好吧?
直到水箱里女人溺亡,水箱的边缘小孔才开始放水,将水彻底放完后,里面的那具尸体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倚靠在玻璃上,原本漂亮的脸蛋贴在玻璃面上也扭曲得有些“搞笑”,但看着这一幕,水箱前的男人是完全笑不出来,直播间里他的麦克风很安静,只有沉重到令人不安的呼吸。
男人转身,准备离开,但他回头的时候就发现那个金发妹子已经坐在了棋盘前,而她面前棋盘另一边的地上钉子头的尸体不见了。
“它——”男人正准备说什么,视野却骤然向后拉去,他背对的水箱大门轰然打开,他整个人被拉进了里面,死透了的尸体滚到了外面的地上,他正想冲出去,但水箱的大门已然关闭!
锁链震动响,水箱中的男人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脚,不知何时捆起了铁链,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水箱外面站着的钉子头那张骇人恐怖的脸颊正歪着头看着镜子,原本被隔开的喉咙上已经看不见任何伤痕,但之前流淌下的血迹却依旧存在着。
铁轨上传来轰隆声,伴随着刺眼的灯光,一辆破旧的列车开进了月台,在滴滴声中车门打开,钉子头提着地上溺死的女人尸体走向门前,将尸体丢了进去,随后拍了拍列车的铁皮,列车门关闭,又在轰隆声中带着尸体驶向了黑暗。
钉子头做完一切后走回了棋盘前,坐下,非常优雅地掏出了一张纸巾,开始擦拭起棋盘上的鲜血,坐在对面的金发妹子玩儿味地看着这一幕,又扭头看向水箱里被关着的男人这一幕似曾相识。
直播间的画面骤然停止,陷入黑暗。
“我靠,这又算是gaover了?”狗哥直呼没有看过瘾,切出去一看果然直播频道又消失了。
“我再去找一个。”小弟赶紧去摇兄弟找直播间。
“真牛啊!这游戏,难是真的难,但氛围绝对是拉满了的,居然还是个联机游戏!绝了。”
“想通关还得学会下象棋,真的假的,这游戏做出来真是给人通关的吗?为了难而难会没市场的吧。”
“笨啊,你在游戏外面开个和电脑对弈的国际象棋游戏不就好了,难度直接拉到大师,游戏里对面走一步你就走一步,让电脑和电脑自己下!”
“这拿到内测资格的玩家都那么入戏的么,搞得跟真的一样。”
“关在水箱里的那个女角色估计也是个玩家,两人在现实里恐怕真是认识的,结果一起玩儿完咯。”
“可惜,可惜,也不知道后来的那个金发角色能不能下过。”
热切的讨论声在狗哥周围响起,不知不觉,网吧里已经一大群人围了过来观看这个恐怖游戏的直播,女网管举着泡面桶一脸无奈地叫喊着让他们别堵着过道,躺在前台椅子上的老板仰天睡着,口水在嘴角边滴落。
“找到了,找到了,新直播间。”小弟不负众望地又找到了一个直播频道,立刻发给了狗哥。
狗哥连忙输入然后切了进去,这一次探出的画面和第一次一样漆黑无比,耳机里响起了浓重的呼吸喘气声,四周黑不溜秋的,什么灯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在夜跑么?”狗哥开了个玩笑。
“前面有光。”小弟说。
果然,画面里前面黑不溜秋的地方果然出现了一点光芒,奔跑的角色同样也见到了光线,立刻把速度提了上去,同时,狗哥和小弟都在耳机听见了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我靠,终于进来了!”
“这主播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小弟说。
“又不是女人的声音,你耳熟男人的声音干什么?搞基吗?”狗哥撇了撇嘴。
奔跑的角色靠近了光源,很快的直播画面也亮了起来,出现了一个废旧的地铁月台。
狗哥他们看着这个角色爬上了月台然后就不动了,站在那里就站在那里,好像进入了挂机状态。
“这是上厕所去了?”有人迟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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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靠。”
路明非费劲全力爬上了月台,死狗一样躺在了月台上喘息,殊不知一群人正对着他的挂机行为指指点点。
鬼知道他在那黢黑的隧道里跑了多远!最起码他感觉四五个马拉松肯定是有了!上一次这么累的时候还是在高中参加长跑,但这一次可不像以前有美少女陪跑。
他终于知道林年提醒他的小心埋伏是什么意思了这他妈大地与山之王肯定是想累死他,然后再他力竭的时候钻出来做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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