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呜咽,他一抽离,我整个人失重跌在他胸膛,大口汲取久违的氧气。
没等我喘息两秒。
萧鹤凶狠掐住我腰,一手扒了我内裤,挑开幽深的嫩洞,狠狠一挺,毫无前奏整根没入。
我咬牙闷哼,强忍不叫,舌尖被我咬出了血。
萧鹤见我不默不作声,掐在腰间的手滑至咽喉,猛然收紧。
车厢狭窄,空气粘稠。
身下半点湿润没有,疼,涩,胀。
我惨白的面容透着一抹潮红,不可抑制陷入强烈的性窒息,什么也听不见,看不清,猜不透,残存的理智幻化为虚无,竟滋生出无法描述的快感。
他揪起我长发,把我的脸抬起更高,盯着我这幅狼狈又放荡的模样,他问我还敢不敢乱跑。
我喉咙干涩钝痛,断断续续艰难挤出二字,“畜。。。畜生。”
他狞笑,胯下起伏得更猛,指尖沾染的血如数抹在我脸上。
“对啊,我就是畜生,所以别惹我,千万别惹我。”
他用力顶了数十下,疯狂发泄胸腔的压抑,直到我全身冰冷麻木失了知觉,才结束抽离。
他没开口,我也如同死人。。
车厢断断续续只剩我与他交织缠绕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
萧鹤脸埋在我发间,指腹百般碾磨我腿根那道烟疤。
“阮早,我们打个赌,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我唇角扯出一抹嗤笑。
我从未爱过萧鹤,片刻没有。
甚至连喜欢也谈不上。
我和他的风月是我生命中的耻辱,败笔,污点。
是我拼命擦拭也抹除不掉的烙印。
督军于我的世界生根发芽,这天下除他以外,再无人可进入。
又如何出现他说的,心甘情愿爱他呢?
我一言不发捋顺衣裙上的褶子。
紧接着面无表情扯下腕子上的手镯,连带着蝴蝶项链,一并甩在萧鹤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