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衙差心中好生奇怪,这云记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让这些百姓们如此护着!
云记冰饮?
有个衙差突然想到,他记得头给他们交待过,要对一个冰饮铺子多加照顾下,他忘记是哪个铺子了,难道是这个云记?
而西街只有两家卖冰饮的,不是云记就是煊记,他们这几天衙门用的冰好像就是他们免费送来的。
若万一是云记,那头怪罪起来,这王二怕是要受罚了。
即便不是云记,他们头也最恨欺压百姓的,头经常说,既然穿了这身皮,就要为百姓办事,怎还能横行乡里呢!
想到此,他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今日这事本是你弟弟惹出来的,若让头知道了,恐怕……”
而另外几个衙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跟着附和着劝了两句。
王二正在气头上,哪肯轻易放过云家人。
他的弟弟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今日被这些人伤成这个样子,他心疼啊。
王二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即便真如他们所说,也要带回去问话吧?”
平日里也没见他们怕过这些平头百姓啊!
这是他们办案的流程,即便告到知府大人那里又如何?
先抓回去再说,至于是怎么问话,是脱层皮还是掉块肉,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啊!
见王二如此说,那几位衙役也不好再反驳王二,便也不再说了。
见百姓这么护着云记东家,他们若想硬抓是不行的,只好跟百姓解释道:
“只是带他们回去问话而已,希望各位不要阻碍我们衙门办事,闹事者一律带回衙门以妨碍公务处置。”
这些人只是来吃冰饮的,他们只是看不惯这些衙差胡乱抓人而已,此时听到要把闹事者一律带回按妨碍公务关进大牢,便都闭嘴不说话了。
而云扶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安排人去通知那两位衙差大哥。
云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衙差要把二人带走,这可如何是好。
云正青说道:“你们要抓就抓我吧,他们年纪还小,我是他们爹,理应替他们受过。”
云正青从未做过生意,他哪里知道铺子第一天开张就遇到这么多麻烦,早知如此,就不让谦儿想着做生意了。
但此时他也明白被带走意味着什么,他绝不能让这些衙役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自己儿子。
可若是不让衙役带走一个人,恐怕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王二说道:“一起带走!”
云知彰怒喝:“你休想!”
“带走!”
就在王二想亲手扣押云知彰时,云知彰反手就是一拳。
只见鼻血从王二的鼻子中流出,疼的王二捂着鼻子在原地龇牙咧嘴的。
“想要带走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而王二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刚才他只是一时大意才让云知彰得了手,这会子被云知彰袭击道,他更气恼了。
他上前不过用了几招便把云知彰给拿下了。
做衙役的若没有一些防身的本事,又怎能做得了这差事。
另外有两名衙差也想羁押云正青和云知谦,云扶上前一步道:
“衙差大哥,你们也看出来了,今日是王五先上门挑事,我哥哥只是反抗而已,现在他的哥哥想公报私仇与你们无关,你们是放了我爹和大哥呢,还是想让我们与你们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