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德国军队何其强大,但却被芬兰人打出了国境线,苏联时期苏军更是令整个欧洲各亚洲都颤抖,可是,却依旧无法彻底占领芬兰。
经济,和战争是一样的。
既需要大势,又需要足够的兵员和粮草,除此外,还需要人心所向。
最重要的是北欧五国不同于西欧大陆。
西欧各国之间,自古以来就纷争不断,在利益下背心离义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各国文化和语言以及核心又不同,很难做到真正的一直进退。
英国人骨子里的傲慢和排外,德国人的古板和疯狂,意大利人的散漫和无所拘束,法国人的不着调和情调。
这些,都是尤利娅觉得可以沽空英镑的关键因素。
现在的欧洲汇率体系,是以德国马克为核心的,其他国家,谁不想压制德国的权柄,如果出现一些不确定因素,这个还沉迷在日不落时期的英国,就会成为最弱的一个环节,而且,其他国家也乐见他倒霉。
但芬兰不同,芬兰这个国家的凝聚力很强,又是北欧五国之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年德国人被芬兰打出北部,就是因为瑞典的军事支持。如果芬兰遭到外部因素打击的话,那其它四国必然不会袖手旁观,何况芬兰本身,也不是一个软柿子,谁想捏就捏的。
单以轻工业来说的话,芬兰轻工业,几乎可以在整个欧洲进入前三,北欧五国又各有所长,瑞典军工先进,挪威石油和森林资源丰富,冰岛和丹麦海资源广阔,五国联合在一起,实力何其恐怖,想要沽空芬兰马克,如果芬兰央行向其他国家求助反击,以五国实力,足以将任何空头都按在地上摩擦又摩擦。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韧性的国家,这也是一个不屈而又强悍的国家。
可是,她刚才却亲耳听到,自己的男人居然说,要打垮芬兰。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那火热而又强大的胸膛,尤利娅伸出手,痴痴抚上了沈建南的脸。
“沈。你真的是个疯子。我会爱死你的。”
沈建南含笑,隔着丝质睡衣把玩着尤利娅令人迷醉的娇躯。
“都听到了?”
“嗯。可是,你真的有把握么?那可是芬兰。”
“只要你们帮我,区区一个芬兰算的了什么东西。”
“帮忙?我们能做什么?”
尤利娅不明白沈建南是什么意思,身为俄财政部大佬之女,她对于经济的领域其实并不算陌生,但依然,想不出自己能够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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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南不答,戏谑望着那双粽子色眸子,一幅你自己看着办的无赖行径。
尤利娅心思透明,浅浅一笑,臂弯勾住沈建南的脖子爬起来坐在他身上,主动将嘴唇印了上去。
沈建南特别满意这种待遇,整了整身体,解释起来。
“孙子曰:凡火攻有五。
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而止。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火发上风,无攻下风。昼风久,夜风止。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当烽火连城燎原之时,谁能阻挡天威。”
尤利娅听懂了沈建南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她也都听得懂,可是,她听懂了每一个字,当这些字连在一起,她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