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同一把枪。
但沈建南忽然发现,他心里的恨消失了,那种屈辱和愤怒的感觉也没有了。
只是男人嘛,谁还能没点尊严,他只好挣扎着,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不然,那不是很没面子。
这招惹来了克劳迪娅·卡汀娜的不满,她皱着眉望着那双乌黑的眸子,扬了扬手里的沙漠之鹰,眸子中全是不满和威胁之色。
“不准乱动。”
“。。。。。。”
二十分钟过去。
克劳迪娅·卡汀娜气喘吁吁着,湛蓝的眸子划过一丝不解之色。
这家伙怎么不怕死了?
但一瞬间,她就发现那双乌黑的眸子里蕴含的一丝得色。
克劳迪娅·卡汀娜心里一阵轻松,沈建南这种人的性格,在无敌的信念中充满了占有和霸道,那是一次次成功自然养成的性格。
但事实总无绝对,她也不确定她这么干会不会伤到这家伙的自尊心。
但现在嘛……这混蛋根本就没有自尊心。
狠狠瞪了一眼沈建南,卡汀娜拿起手里的沙漠之鹰,指到了他的脑袋上。
金属的冰冷质感从眉心传来,驱走了身上的一点躁意,但同样是被拿枪指着脑袋,沈建南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愤怒和紧张以及浓浓的屈辱感。
“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
“这不能怪我。”
克劳迪娅·卡汀娜没说话,压下了枪的保险。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还有四分半时间。”
“。。。。。。”
“最后五分钟。”
这特么能怪我么?
“你能不能把我解开?”
“。。。。。。”
人总是会做梦的。
唐敦厚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饥肠辘辘拿着改装的步枪跟郑正在那坡林山上打猎,东一脚西一脚饶了整个山头,发现了一头从来没有见过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