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一张小脸慢慢红了。
有时,樱宛真觉得,魏大成给她灌下去的那一碗药,就像在她身体里豢养了一头不知廉耻的野兽!随时随地都想要,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知饕足。
她就快撑不住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不自觉地,女孩唇边溢出细细的低吟。
“咣啷!”
窗边暖帘一翻。
一件物什直滚到樱宛脚边。
下意识地,女孩伸手拾起。
是件裹在金丝绒里的硬物,摸在手里大概五六寸长,三寸来宽。
是……何物?
男人清冷声音自帘外传来,“一会儿进宫后,规矩更为森严。你……”
他胸口起伏一下,似乎接下来的话极难出口,“你趁早解决。”
樱宛看向手中物件。
无意识中,她纤细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裹在外面的金丝绒。
赫然躺在掌心的,竟是玉制的,男人的……
“啊!”
女孩忍不住一声惊叫,脸颊红得发烫。
手中东西咕噜噜滚落在地,在女孩身下的红木脚踏上,磕碰出一连串声响。
怕那东西被轿夫颠出去,樱宛耸然一惊,拾起来用力地攥在手里。
玉制的表面,凉得几乎冻伤她的掌心。
女孩声音已带了点哭音,“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怎能用这种东西?男人这是把她当成了什么?
攥紧的手指微微颤抖。
樱宛:“厂公大人就这般欺辱人吗?”
轿外,男人动作似乎顿了顿。
“这便算是欺辱你了?呵,”顾玄卿冷笑,薄唇抿成一线,“别忘了,你嫁的是个太监。”
“往后,你只能和这样的东西一同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