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嘲勾唇,霍司州冷笑:“在梦里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可能不好?陆部长做了什么美梦?”
他目光冰寒,逼问:“梦到孩子没了,很开心?”
“不,我没有。。。。。。”
浑身发冷,陆念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嘶哑着试图辩解:“霍总,您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你杯子里的水,查出了对孕妇有害的成分。”
看她这副要泣血般的模样,白江与有些不落忍地转开眼,低声问:“仔细想想,有没有人碰过你的水杯?”
杯子里的水有问题?这怎么可能?
本来就苍白的面色更加雪白如纸,陆念下意识摇头:“不可能。。。。。。杯子里的水是我亲自接的,除了我和巧巧谁都没碰过。我,我真的没有下药,不是我。。。。。。”
“陆部长的意思是,薛巧巧自己给自己下药打胎?”
霍司州冷眼看她,似乎带着几分凉薄笑意:“她跟陆部长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害你?”
陆念语塞。
深仇大恨?
当然没有。
准确来说,如果不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跟薛巧巧本该是最好的姐妹,如同亲人。
哪怕薛巧巧做了错事,心底失望有怨,陆念也从来没恨过她,衷心希望她过得好。
她说不出话。
“医生说薛小姐伤了根本,以后可能也很难有孕。”
白江与说:“陆念,她不会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正常人,不会有任何人对自己这么狠。
陆念的心头一惊,顾不上许多,下意识关心道:“巧巧她。。。。。。她知道了吗?她没事吧?我要去看她!”
当即就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