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长安一下乐了,虽然看不懂为什么要把手放在额头上,但就是觉得很好笑。
她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谌长安去向萧颂声求教怎么敬礼,二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叽叽喳喳地说个不休。
萧持盈在边上安静看着,目光一片温柔。
只是她的心思掠远了些,想到乌勒闵犽。
他要的或许并不是她,那天晚上在她面前,或许只是逢场作戏。
可他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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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勒闵犽被守卫暴力地推搡进牢房,因为手脚都戴了枷锁,没能站稳,丁零当啷地摔到了地上。
他啧了一声,回头去看那守卫:“前天还殷勤地说家里炒了香瓜子问我吃不吃呢,今天就这么对我?”
那守卫锁了门,掂着手里边钥匙,“前天是前天,今天是今天,前几天你是城守府的座上宾,至于今天?”
他讥笑一声,“你还能活几天都成问题呢!”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远了。
闵犽坐在地上,低声骂了句:“城守府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咳。”
墙角阴暗处传来声响。
闵犽一愣,扭头看去。
地牢内光线实在过于昏暗,闵犽看不清,又往前挪了挪,这才终于辨认出来,“七叔?”
乌勒巴图靠坐在墙角,点了下头:“是我。”
“你怎么也会被抓?”
“定然是城守府根本不信任你,一直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也顺带抓到了我。”巴图道。
闵犽顿时愧疚起来:“七叔,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做得够隐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