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苦了脸:“陛下啊,这算下来温大人他们估计也才刚到没多久,消息也来不了那么快。”
谢琅眉宇微蹙:“朕有点担心……”
“陛下您就放心吧,温大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此去定能平安归来,您安心等着就成!”
来喜明白他想听什么,就捡着好听话说。
谢琅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
此事是他亲口答应,无论如何,都该相信温鹤绵。
从前都是她将他护在身后,谢琅太急于表现自己了,竟也险些忘了,她不是个需要别人护着的人,哪怕自己是皇帝也不行。
来喜无声叹了口气,退出去了。
谢琅接着拿起奏折看,在翻过其中一封时,目光一凝。
这是一封怀疑温鹤绵身份有异,欺瞒朝廷上下为自己牟利,请求彻查她的奏折,看口吻,不出意外,是某个御史老头的。
谢琅的脸色陡然变得很沉,捏着奏折的力道愈重。
这朝堂上,看来还是不够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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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鼠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幸而当地有人献出了捕鼠妙计,用特地制作的诱饵引诱,很快将大部分老鼠都给抓了出来。
太医院判得到药方后第一时间就找人熬药试药,并且根据情况对药材进行微调,很快就得到了能够推行下去的药方。
这药方是根据不断尝试后改良的,上面只有一两味药比较罕见,要从别的地方调,不过只要能控制疫情不蔓延,那就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消毒工作也要做好。
近几年已经有经过提纯的高度酒,提纯方法自边关而来,那边经常喝烈酒暖身,但因为技术不成熟的缘故,这种酒普遍比较昂贵。
紧急时刻顾不上那么多,温鹤绵征用了一批酒,主要就是喷洒在病患所周围,也能够阻隔病毒的蔓延。
除了几个必要的提议,在自己不懂的事上,温鹤绵从来不指手画脚,一边负责调配物资监察情况,一边当个合格的吉祥物。
都快把知府给感动哭了。
天知道遇到个省心的上官有多好,就怕什么都不懂还画蛇添足,这样底下的人难办。
好在帝师如传闻般和善好说话,当真是个大好人啊。
温鹤绵不知道知府是怎么想她的,只觉得自己当真累极了,幸好努力没白费,大半个月时间过去,疫病终于被控制了下来,没有出现新感染的人了。
这天晚上,她洗漱完毕,终于得了空闲可以坐下,顺便放空放空脑子。
想到京城中对她虎视眈眈的狼崽子,温鹤绵沉吟片刻,才磨了墨,提笔准备开始写信。
到如今程度,除开必要的督促,皇帝陛下已经用不着她多插手加以管教,况且性格一事,小时候就没有纠正过来,更别指望长大了能够纠正。
这封信足够公事公办,既禀明了江淮如今的状况,又表达了对于皇帝陛下的问候,都照顾到了。
温鹤绵很满意的将信纸晾干,才折好放进了信封里,想了想,又往里夹了朵干花,是前几日在路边采的,洁白幽香,晒干了也别有一番韵味。
做完一切后,她唤来暗卫:“将这封信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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