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锦年张口咬在了江柒肩头,疼得她一声惊叫响起。
紧接着,贺锦年将江柒推倒,躺在床上的人脑子里有半秒钟的放空,随即而来的,是胸前一阵疼痛。
以及混着怒火的谩骂声:“你个狗东西……。”
半小时后。
贺律师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而此时的江柒身上的睡衣早已不知所踪。
喘息不定,脸色绯红,清明的眸子还混着点委屈巴巴的水珠。
贺律师问:“我行吗?”
江大小姐委屈巴巴点头,支吾着:“行。”
………。
“你怎么了?江柒,节制啊,节制你懂不懂?你瞅瞅你这样子,跟被人吸走了精气有何区别?”
卫施心想,自打贺锦年跟江柒搞到一起去之后,她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好觉了的,每天都担心自己家里的大白菜被这猪拱得太厉害。
这已经不是拱不拱的问题了。
贺锦年那种老谋深算的男人不可能娶一个女人回家不碰他,柏拉图的婚姻不可能存在他的人生里。
京港商界对他的传闻,可谓精彩绝伦。
江柒抱着热水袋坐在椅子上,幽怨的眼神扫了一眼卫施:“大姨妈。”
一听到大姨妈,卫施脸色才好了些:“痛经?”
“恩。”
“吃药了吗?”
“吃了,还没起效。”
卫施叹了口气:“我跟导演说声,晚点拍你的戏份,你休息会儿。”
“哟,不行了啊?”
北溪化完妆正准备去拍戏,路过江柒化妆间时,恰好听见卫施那番话,免不了进来讥讽两句。
江柒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在自己化妆间门口贱兮兮的:“滚,别逼我把沾着血的姨妈巾呼你脸上。”
北溪自觉无趣,啧了声离开了现场。
………
“你怎么了?”
“失恋了。”
周五,江柒休息,傍晚离开影视城回了市区。
路上接到褚蜜电话约她喝酒,刚到酒吧就看见她这副丧不拉几的样子。
褚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这比失恋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