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件事让女人离不开你”“做对五件事,女孩让你别回家”,自己可都是烂熟于心,这买红糖不就是暖男本男吗?
下午岑济正在给学生上课,突然自行车铃响,老郑骑着绿色的自行车停在了教室门口。
岑济纳闷,难道手表坏了?这海鸥照理不会这么容易坏吧?
“哟!刚好三点,这表可真准呐!哈哈哈!”老郑非常骚包的亮了亮手表。
“郑大哥,过来有什么事吗?”岑济弯下腰,拍了拍粉笔灰。
“我能有什么事,有人给你寄东西了!”郑向东走到自行车后座,打开了帆布褡裢,抽出来一封黄色的大牛皮纸包。
“分量还不小!还是从燕京寄来的呢!”郑向东把东西交给了岑济,在一旁看着不打算走。
从燕京寄来的?这除了我自己还有其他人给我寄东西?难道是小爷爷的亲朋好友?
岑济带着奇怪的心情拆开了纸包,外面印着“音乐创作”四个红字,音乐创作?难道是我的那首歌被他们知道了?
纸包里面装着一本杂志,封面正是《音乐创作》,上面写着十一月样刊,翻开来目录,第三个歌曲板块上第一条就是《我和我的祖国》。
岑济翻到那一页,发现词曲谱俱全,作者写着自己的名字,霎时间老脸通红。
这下可丢人丢大了,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吧,自己做个小透明就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谁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
“乖乖!这可是大期刊!岑老师你可真牛!咱们陵谷县估计都没人在上面发表过!”老郑已经嚷嚷起来了。
真想把他嘴给捂上,邱慧娟听到动静也出来看,问问是出了什么事,郑向东把情况一说,邱慧娟也叫了起来。
这一下把正在择菜的刘拐子也吸引了过来,郑向东把期刊拿了去,当着大家面大声读了起来。
岑济又往纸袋里瞧了瞧,发现里面还有个小信封,拆开一看,里面还有信纸。
展开一看,发现是对方邀请自己去燕京当面商讨一下歌曲发行演奏的事情,还想征求一下岑济对于演唱人选的意见。
落款是李焕之。
信封里还有一张介绍信,是让岑济买火车票用的,仔细看了看,没钱呐!这怎么不寄路费来啊!
真抠门!
“唉哟!还有亲笔信呐!大家看看、看看!这可是燕京的大期刊主编写的亲笔信!”郑向东又把信给拿了去,当着大家面读了起来。
“岑济同志:你好!……还请拨冗到京一晤,李焕之!”郑向东念完,大家齐声“哦”了起来。
“你听得懂吗?”周有才又板了周能军一脚。
“反正就是岑哥牛必!别人还要求着他去燕京呢!”周能军拍拍屁股。
“能带我去吗?老师!”
“老师我也想去!”
“老师我给你洗袜子、洗裤衩子,我不怕臭!”
“王可牛你就算了吧,别把老师裤衩子扯破了!”
岑济闻言一笑,一看发现是蔡生全,好哇,你这小子我还没找你算算24年的账呢!
“蔡生全!”
“到!”
“去给我背书,放学之前我抽背你,背不出来不准回家!”
一封信被郑向东反反复复读了十几遍,岑济赶紧给他端了杯水,让他歇会儿。
等到了放学的时候,整个大队都知道岑老师成了大歌唱家,还要坐火车去燕京。
“怎么可能呢?燕京城里怎么会到处都是地道!他那里又没打过地道战!”
“因为老燕京个个都是地道里生的!”
岑济正端着饭碗在跟邱慧娟说着燕京的美食,说到羊道、牛道,正要说尿道的时候,鲁求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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