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和绮礼都没能像卫宫切嗣那样对Rider的厥词嗤之以鼻。说起其中的缘故,是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同一个英灵,这个英灵决不会对Rider这种挑衅的言辞置之不理的。
????????????
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Servant。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
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
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像谜一样的Servant。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颇为慌张,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按常理来看,Rider问Archer的真实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来这好像是对他的大不敬。这话跟Archer想隐藏自己真实姓名的打算明显立场不同,只不过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癫狂症而已,黄金英灵开始露出了杀气。
“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
Archer如此断言过后,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
出鞘的剑、还有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发射出无法隐藏的魔力。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只能是宝具。
毫无疑问,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暗杀者杀得片甲不留的攻击武器。
昨夜在远坂府观战的人们都认出了这些武器。
“……”
韦伯害怕了。Lancer隐身的M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远处监视着的切嗣和舞弥也都全身紧张。
还有一个男子――跟Rider和韦伯一样.一直在跟在Lancer后面,现在正隐身于仓库街注视着事态的发展。这个Servant也利用窥视战场的魔法视觉,凝视着Archer奇怪的攻击态势。
对了、毫无疑问一模一样。已经可以确定那个Archer就是昨天晚上抵抗暗杀者的入侵,保护远坂府的黄金英灵,即远坂时臣的Servant。
();() “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中,间桐雁夜因往年的仇恨双眼充血,走漏了笑声。
翘首以盼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地狱里的一年间,做梦都梦见这个时刻,所以才能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