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高家这个姓氏,就胜过数万大军。
“殿下,殿下,”外面忽然传来杨承泽的声音,杨承泽浑身是血的跑进来,提着一颗人头,说道:“殿下,你看这是谁?”
虞醒无语,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我哪里知道啊。”
“忽辛贼子。”高九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头就是忽辛。
虞醒顿时来了精神:“你确定是忽辛?”
“确定。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
杨承泽欲言又止,他不认识这个人。有些话就不好说了。比如:“我烧一下,你认认。”
虞醒大喜:“老杨,你杀了赛典赤两个儿子,他只有四个儿子,你要杀得他绝后啊。”
虞醒高兴的不是赛典赤或许会断子绝孙。虞醒没有那么小心眼。他高兴的是,昆明有了权力真空。
赛典赤作为云南行省平章政事,乃是云南当之无愧的一把手。而元代政事混乱,用人最重跟脚。赛典赤名义上副手,比如张道宗,他是汉人,根本指挥不动赛典赤的部众。
故而忽辛虽然是赛典赤的儿子,仅仅一路总管。却能代替赛典赤掌控大军。
是的,忽辛很差劲。
但是再差劲的主将,有也比没有强。
忽辛一死。昆明群龙无首。
赛典赤出征带得数万大军,在寻甸一战,也画上了句号。或许有一些人此刻已经逃到了昆明,但是成建制的军队,已经不存在了。
而今又没有足够服众的人主持军政事务。
从寻甸到昆明又不远。
昆明已经向虞醒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请殿下开恩,容我用此贼头颅来祭奠兄长。”高九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咚咚咚,”就磕起了响头。
三两下,就已然见血了。
虞醒连忙搀扶起来,说道:“拿去便是了。”
高九双手捧着忽辛的人头,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向虞醒深行一礼,转身离开了。
杨承泽这才问道:“他是谁啊?”
“高九。”虞醒三言两语将高九的情况说了,问道:“你怎么杀了忽辛的。”
杨承泽轻描淡写地将他带着搏命追杀忽辛的经过一带而过,忽辛虽然不行,但是跟随赛典赤从中亚杀到云南的亲卫绝对少不了硬茬子。
不过杨承泽早就习惯了这种厮杀。
“杀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忽辛,后来才知道。也算幸运,逮住大鱼了。”
“说起来,他与他哥真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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