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出的黑气很直观的在告诉我。
近期积累的败气已经清空。
我感激不尽。
不过说是斩蛇头,莫不如说我在削蛇头。
也是它那嘚嘚瑟瑟的样儿有点找削。
一蹿起来浑身乱颤。
看着就让人难受。
想爆破一下。
只可惜我不会武术啥的。
菜刀挥的没啥章法。
平底锅都能挥出一样的效果。
回头真得学学功夫。
中途不衔接两个空翻,来几个招式,感觉都不专业了。
嗯,我摊牌了,内心深处想做个帅气点的先生。
打邪么。
你得起范儿。
“老头子啊!!”
张大妈的哭嚎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睁开眼看过去,张大爷已经晕了。
很正常。
搁谁那么疼都得晕。
关键这不是疼一下子就完,我每拍一下,对张大爷都是隔空重锤。
就这种疼痛程度,提前给张大爷打麻药都不好使。
中途百分百得给他疼醒。
死去活来呀。
当我最后那拍子落下,穿天龙变成地蚯蚓了,才算是给张大爷拯救了。
他可以安心的晕过去了。
走近检查了下,张大爷后腰高耸凸起的水泡全没了。
剩下了一层红色的癣,有点像成片的青春痘。
虽然看起来还是水汪汪的,倒是能瞧出皮肤的本来面目了。
起码没横看成岭侧成峰那么渗人了。
只不过张大爷的模样太惨。
后腰的水泡全部瘪下去后,流出的脓水就把他的衣裤都洇湿了,而且还是湿透的状态。
这可是秋天,老人家怕冷穿的还多,里面八成都有秋裤,这内外都透了,脓水甚至流到了鞋面上,足以见先前的水泡有多发育过剩麻痒人了。
“闺女,我老头子……”
张大妈泪眼婆娑的看我,“他不能有啥后遗症吧。”
“您别担心,张大爷就是疼晕的,缓过来就没事了。”
某些层面上来讲,昏迷不是坏事。
你想你要是撞邪了,看到个什么玩意儿在你面前吊着脖儿耷拉个舌,你是想谈拢谈拢腻,还是当场晕一个让这篇儿赶紧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