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钦轻吻着我沾泪的睫毛,“要这么说的话,咱们俩是天生一对。”
无赖!
这是跟我玩儿上臭无赖了!
见他没有歇气儿的意思,我识相的改变态度,抱着他可怜巴巴的小声求饶,“老公,你最爱我了,就心疼心疼我,对我好点吧,行吗。”
孟钦相当有耐心的哄着我,“在疼你了,不是一直在疼你吗?”
“不是,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
非得说的那么白吗?
要绿色啊!
我六神无主的摇头,想说什么,又被他堵住了唇。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窗外的雪一直再下,点点杨花,片片鹅毛。
卧室里却是酷暑烘炉,灯光旖旎,满室芳菲。
当寒风舔舐到落地窗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屋内某个大怨鬼的叫屈声。
她倒是深谙变脸精髓,求不成就骂,骂不灵再求。
反反复复,不知今夕何夕。
……
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于平静的。
毕竟每场浩劫来的都不简单。
更不要说大劫之后陆续还来了几场余震。
我就跟受了重伤的伤员似的,被他从废墟里划拉出来,抱着还换了场地。
不换不行了,凶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瞅一眼都能让人潸然泪下的程度。
最后我强撑着眼皮看了眼真凶的脸,呢喃着想继续骂他,却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我睁开眼就看到孟钦倚靠在床边,正在通着电话。
说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那边跟他汇报什么情况,孟钦的眼神很是冷峻严肃。
我定定的看他,记忆逐渐的复苏,下意识的一动,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一样!
嘴里嘶了一声,我低头发现自己被换了身夏季的睡裙,露出的皮肤还姹紫嫣红,这……
“醒了?”
孟钦放下手机便倾身过来,笑着道,“肚子饿不饿?”
他变脸变得倒是真快,上一秒还生人勿进,下一秒就春风和煦上了!
我说不清自己哪里恼火,见他过来就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想理你!”
孟钦笑了声,拽下被子露出我的脸,顺势还把我揽到怀里,“你骂了我一晚上,还没解气?”
“咱俩调换下你试试,我都说不那啥了,你还非得那啥……”
我本想好好的数落他一番,可是脸一贴到他胸口,刚好能看到他锁骨处的红磷子。
当下他穿着家居服,只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红磷子在布料的掩盖下像是散乱的红色笔道,水草一般凌乱的向上延伸着。
我随即又扯开他两粒上衣扣子,瞬间便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