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拽走面部表情扭曲的梁澍:“你什么时候也有个情可以偷,爸妈应该会很高兴。”
梁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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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梁京白的僧寮索性没锁。
黄清若直接拉开门就进去了。
进门第一件事,黄清若先将屋里搜个底朝天,找出了燃香和香炉,塞进她的帆布包里——梁京白休想再燃香祸害她。
随后她熟练地找到禅修服,带上帆布包一起进去洗浴间洗澡。
她将装有燃香和香炉的帆布包藏进洗浴间的柜子里。
事实证明她的先见之明是正确的,因为今次梁京白回来得还挺快。
黄清若洗完澡出来,梁京白刚刚进门来,手里端着汤盅。
如果等梁京白回来她再去藏帆布包,肯定就被梁京白猜到猫腻。
黄清若非常自觉地接过汤盅,坐在禅桌前,准备开动。
她以为里面如常是药,然而掀开盖子,入目的是几颗软乎乎的汤圆。
黄清若抬头用眼神询问梁京白。
梁京白说:“这是我的。你的药还在厨房。”
他的汤圆?原本对汤圆没兴趣的黄清若突然来了兴趣,上口就吃。
普通的芝麻馅,但很好吃——果然要进梁京白嘴里的食物,没有不好吃的。
说起来,今天元宵节,她还没吃过汤圆。
不知不觉,黄清若就吃到仅剩最后一颗。
她停下调羹,留给梁京白:“六哥,你的宵夜。”
梁京白清清淡淡地掀一下眼皮,表情分明在说:“这会儿记起来是我的不是你的?”
然后他理也没理,继续干他的事情。
既然如此,黄清若秉持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将最后一颗也送进她的肚子里。
放下餐具,她好奇梁京白在做的事情:“六哥大晚上的,要画画?”
梁京白摆弄的其他工具,黄清若看不懂,但其中一部分是水性笔和颜料。
梁京白回答她一个字:“脱。”
“……?”黄清若没动。
梁京白指着床,重新说一遍:“上衣脱掉,躺好。”
“不会害你。”他补充。
他的补充也堵住了黄清若追问他想干什么的嘴。
黄清若起身,选择照做。
她光着上半身在床上刚躺好,梁京白托着装满工具的小桌子来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黄清若接受着站在床边的梁京白居高临下的打量。
她注意到,他主要打量的是她的胸口。
顷刻,梁京白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小腹,遮住她的肚脐部位,似乎怕她着凉,一副替她着想的架势。
紧接着,梁京白落座床边,取过水性笔,落笔在她的左侧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