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
很好,他再一次提醒了她也是他的东西,还以牙还牙地骂了她。
梁京白将整理完毕的人皮面具放进背包的夹层里,这才终于重新抬眼看她。
看着她问:“那一次让你吃药,你没吃,怀上的?”
“……”黄清若拒绝回答,“上赶着要给别人的孩子当爹,你什么毛病?”
梁京白伸手捋了捋她的湿发,淡淡道:“这句话你该问路昂。”
黄清若的脸一歪,张嘴就狠狠咬住他的手。
他不仅又提路昂,他还嘲笑路昂,她如何能忍?!
梁京白的神情毫无波动,手也没有甩开她,随便她咬。
她咬的恰好又是他的同一只手,前天他拽着她不松手,她就咬过他一次,彼时的咬痕可还在,现在他的手上又添新痕。
他无所谓地继续自说自话:“孩子现在叫什么名字?”
问完他便自己接茬:“现在叫什么,没关系,我会重新给他取一个。”
黄清若松开了,不咬了,但把她嘴里刚刚咬下的血往他脸上吐。
可惜他坐得比较高,并没有弯腰低伏身体,她吐得又不够远不够上去,所以没有吐中,只是吐到了冲锋衣的衣摆上。
“你又可怜又可笑。”黄清若评价。
梁京白面无表情的。
面无表情地垂下脑袋,含住她此时此刻看起来像“血盆大口”的嘴唇。
吻得深。
黄清若也反抗得厉害。
于是两人又吻得满是伤口满是血腥。
差不多就是她喝了他的血他也喝了她的血的两败俱伤的结果。
最后黄清若都累了。
真的累了。
他的吻一直没停下来,她却已经累得无力再反抗了。
而随着她放弃反抗,即便她没有回应他,他们之间的吻也变了味道。
变得绵长,变得细腻,变得柔和,变得纠缠不清。
仿佛她和梁京白,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