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梵文纹身的位置,用花洒冲洗了自己。
保鲜膜上面还是溅到水了。
所幸没流进纹身里,她用干毛巾擦掉保鲜膜表面的水渍就完事。
换完衣服,因为恰恰好走到了那张折叠小床的跟前,黄清若便仔细查看了一番。
夜里那个期间,她曾又瞄见了这张小床,她的妒火被燃香给捕捉到了,导致妒火被放大得特别厉害。
没等她发泄,她的妒火就被梁京白不经意的一句话给浇灭了——
彼时梁京白正在追问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很佩服梁京白,说复盘,就真的复盘,那种情况下还能逮着她问探究。
也说明梁京白非常地狡诈,那个时候有燃香,一旦她没扛住燃香的作用,不小心可就被他窥探到她的内心了。
于是她偏开了脸,不看他。
不看他,她看到了这张小床,她的思绪便被熊熊的妒火侵占。
梁京白顺着她的视线,也盯着那张小床,然后掰回她的脸,问她:“想跟管乐一样睡那张床?”
言外之意,管乐和他是分开睡的?妒火虽然被他这句话浇灭了,但黄清若转而进入极尽嘲讽的状态:“看不出来六哥是如此不怜香惜玉的人。”
梁京白回应她的,是对她的不怜香惜玉。
现在黄清若回想起来,最多只能说明,那几天梁京白腹部有伤,所以才没和管乐同床。
仅此而已。
黄清若也觉得确实足以肯定,他受伤的时候,没和管乐怎样,因为夜里他们俩用的计生用品,是梁京白和燃香、保鲜膜一起带进来的。
想过去,管乐在的那段时间,他的卧室里要是留着那种东西,也太符合他的人设了。
既然他清理掉了,那他在没有计生用品的情况下跟管乐发生关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反正她不认为,他连和管乐订婚都不是真心实意的,更不可能跟管乐要孩子。
而说起梁京白腹部的伤。
今次梁京白仍旧奇奇怪怪的,什么也不给她看。
只是因为顾及她还处于修复期的纹身,梁京白对她的阻止不必上次容易。
黄清若摸到了他的伤疤,也短暂地看到了几秒钟他的伤疤。
附带的是,她瞧见了伤疤再下去一些、他的那一团黑色纹身的轮廓形态。
轮廓形态貌似挺舒展的?
黄清若边往楼下走,边思考那个纹身的轮廓。
她并不想用梁京白赔的这个新手机。
她想要回她的旧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