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前那次她的无意,就被梁京白判定为她勾引人的招数,现在在他的地盘,更得被人误解为她故意。
主要还是,该死的羞耻心如今又涌动在她的身体里,短时间内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她也就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寡廉鲜耻。
挣扎了片刻,黄清若最终选择打开卫生间的门,从露出的门缝问:“六哥。”
无人回应。
黄清若顿时猜测梁京白会不会出去了、不在。
如果他不在,自然是最好不过。
“六哥?”黄清若又喊了一声。
这一声的音量,比刚才那一声拔高些,避免是不是梁京白没听见。
仍旧无人回应。
黄清若便走出卫生间。
先站在屏风后面最后确认一遍,除了她没其他人,她才继续从屏风后面绕出来,径直走向梁京白的衣柜。
衣柜里却没见到她以往在这里穿的那套禅修服。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从外面打开。
黄清若望过去。
梁京白停在门口,望向她。
黄清若:“……”
大概她不做任何反应,才是眼下最好的反应。
隔着距离,梁京白朝她示意他手里正拿着的禅修服,平平淡淡地问:“在找这个?”
黄清若关上衣柜门,淡定地点头:“是。”
梁京白也关上门,向她走过来。
黄清若原地不动。
原地不动,显然是她眼下最好的选择。
待梁京白来到她的面前,黄清若伸手接过禅修服:“谢谢六哥。”
她也没有带着禅修服回到卫生间里去换,原地背过身,在梁京白的眼皮底下穿上。
确实就是在梁京白的眼皮底下,因为梁京白也没有走开。
在她穿完禅修服的上衣之后,梁京白提醒:“修复膏还没涂。”
黄清若停下动作,回头看他。
只看到梁京白的背影。
他走去取了药膏和棉签棒,然后走到床边等她。
黄清若走过去,说:“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