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发挥作用,我都开始有些晕乎了,也懒得和沈温继续胡扯。
我低下头去,不去看沈温那张因为被我戳破奸情而变得扭曲的英俊脸庞。
曾经我那么喜欢的一张脸,如今看着只觉得反胃。
我叹了一口气,低哑无奈的好像是从肺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无力的道,“那小温,他也只是我朋友。”
我不是相信沈温这种昭然若揭的谎话,只是懒得跟沈温争辩。
“你非得和他做朋友?你不知道他是我商业竞争对手?”
沈温眉眼依旧锋利到瞧不见半点温柔。
我累的已经没有力气和沈温玩这种争辩的游戏,淡淡的道,“我不知道,刚刚遇到你,我才知道的。”
大概是我的疲惫在沈温看来成了温顺与妥协,他脸色终于好了不少,眼底的怒意慢慢的消散,幽幽问我,“真的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
“你房间在几号?带我去,不要管他。”
沈温不满的冷冷的斜眼瞥了醉醺醺的贺征一眼,脸上多了几分不悦,冷哼一声,抱怨道,“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不能不管,你先去房间等我,我把他扶进去就回去。”
我把我房卡塞进沈温手里。
我没问沈温为什么要去我房间,反正他开的房间里肯定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小情人,大概是不方便带我去的。
沈温握着冰冰凉凉的房卡,眉眼间隐隐约约有些要发怒的意味。
我很了解沈温,于是,我在沈温即将发火的时候恰到时宜的抢先道,“小温,今天路上我看到了有卖核桃的摊子,特意买了些,已经剥好放桌子上了,你先回去吃点。”
果然,沈温的脸色渐渐的转好,又半信半疑似得问道,“特意给我剥的?”
“嗯,特意给你剥的。”
我昧着良心的哄着沈温道。
其实是我买给自己吃的,毕竟听说核桃那玩意补脑子,我以前能看上沈温肯定是因为脑子有问题。
辛辛苦苦剥的要喂狗,有点难受。
沈温对此很受用,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那你早点回来,不要跟这个人继续拉拉扯扯的。”
最后警告一声,沈温这才走了。
我看着沈温走了,松了一口气,然后弯身把贺征扶起来送进房间里。
贺征喝太醉了,自己都没办法脱衣服,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干脆利落的替贺征扒了衣服丢到床上,棉被一盖。
我刚要走,贺征又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嘴里念念叨叨,“水……老周,我要喝水……”
我太阳穴突突乱跳,又跟带小孩一样把贺征揪了回去,按回床上,倒了一杯水喂到贺征嘴边。
贺征咕噜咕噜喝完,我问他还要不要,这老小子竟然摇了摇头,“不喝了,不能喝了,再喝醉了……”
说完,他哐当一声又躺回了床上,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