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总觉得心慌,“难道真出现幻听了。”,说完她便重新准备去睡。
“郭贤,你在找我吗?”
贤贵妃飞快回头,可是除了金花,并没有其他人。
“娘娘,你看是我吗?”,金花突然张开大口,红唇两侧裂开见红肉,露出尖牙,面目突然耸动的诡异。
贤贵妃被骇的猛退一步,金花便逼近一步。
“娘娘,你看是我吗?”,她又说了一遍,更加逼近她,居高临下的凑近她。
贤贵妃甚至能看见她口中猩红的舌头,在滴着血。
“啊啊啊!救命!”
她吓得胡乱手脚挥舞,口中嚷嚷着:“滚开,滚开!”
贤贵妃叫着,猛的坐了起来,她不停喘着粗气,这时候金花匆匆而来。
“娘娘,您怎么了?梦魇了吗?”,她连忙过去,想要替她拍背舒气。
但贤贵妃因为梦的原因,正是满对金花的恐惧。
“站住,别过来。”,她惊恐说着,然后又说道:“你下去,这里不需要你守夜了,其他人也不用,我今夜一人睡。”
她实在怕了,一想到门外站的奴婢们突然变了恐怖模样,她就难以忍受。
金花并没有其他疑问,立马说道:“好的,娘娘,那我吩咐她们也下去了。”
贤贵妃疲倦非常,听着门吱呀关上。
过了片刻,她才心情平复,然后感觉浓浓的睡意袭来。
她连打了数个哈欠,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已离开的金花走向那窗旁,她将夹在缝隙中燃烧的熏香取下带走。
“祝你好梦,贵妃娘娘。”
站在走廊的裴澄静摸了摸下巴,戳了戳巫澜的腰间,“什么时候安插进去的?我记得金花是贤贵妃的陪嫁丫鬟。”
这些贵族女孩子从小便配着贴身婢女,这些婢女通常是自小就跟着小姐们,情分非常。
说难听点,如果连她们都不可信,那其他人就更加难说了。
“她不是金花,是银花。”,巫澜抓住她的手,捏了捏柔软的掌心随意说道。
他这么说,裴澄静就不奇怪了,眼前这个‘金花’是东宫的人,撇嘴道:
“那就难怪了,原来都不是一个人了,不过她俩名字还挺合,金花和银花,一金一银,乍一听还以为这两个是姐妹花。”
“是亲姐妹。”
裴澄静糊涂了,疑惑不解问道:“嗯?亲姐妹,那为什么她要替你做事?”,原来的金花又去哪里了?
巫澜牵着她走向之前金花站的位置,他一一回答。
“贤贵妃有一段时间生病后,有意将金花送去固宠,但见她貌美,又怕她怀上孩子,分了她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