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地上跪了下来,还磕起了头。
“谁让你跪的?起来说话!”
靳恒远声音冰冷至极,一边用湿巾擦着手,一边说道:
“你当年做的坏事,你已经用了十六年时间偿还了。我今天找你不是来报私仇的。”
“是是是!”
那李弓慌忙又站了起来。
“那您想让我干什么?”
“廖小书你还记得吗?”
靳恒远扔下湿巾直直视过去:
“就是被你们卖了好几次那个小姑娘。”
李弓连忙点头: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了……之前,权爷已经问过有关她的事了。”
“你和权爷说的是真的?那孩子不是拐的,是有人卖给你们的?”
“是,这事,绝对千真万确。我可以向天发誓。”
他把手都给举了起来。
靳恒远眼神冷冷的一沉:
“这事,是你经的手?”
“不是!”
“是我大哥经的手。但他对所有人都说这是他拐来的,其实不是。”
“为什么他要说那是他拐来的。”
“这我不清楚。反正有过一回,他吃醉了酒,曾那么和我说的。他说那娃儿可能得罪人了,因为有人指使他,要过一段日子就卖她一次,不许她读书,不许她过好日子,只要不弄死,想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砰,靳恒远拍案而起,一脸隐怒,吓得那人脸色一下骇白,双腿直哆嗦,一时不知道自己哪说错话了。
“说,谁在指使他?”
靳恒远压了压怒气,沉沉厉喝。
“你……你让我想想啊……这人,我有听大哥提过的,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你等一下,我得想想……”
李弓因为紧张,语气有点结巴,在那边拍着脑袋死命的想着。
靳恒远把目光收了回来,揉了揉被气到的心肝,转而看深深在瞅着自己的权以深:
“他大哥人呢……那个人贩子头子呢……还在牢里吗?”
权以深是诧异的,之前接到靳恒远让他帮忙查十八年前人贩子集团现状时,他就纳闷,怎么好好的又翻起旧账来了——(他家里有人,就是那所看守所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