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关心这些问题的答案,他给了我爸爸钱,我爸爸也没有再提这件事,还让他来我家养病,算是了结了,我再纠缠着问他只会变得很奇怪。
想到这儿,我拽他的手,试图直接离开。
然而他握得很紧,我越拽他就越收紧。
我自然是烦了,便低声命令:“松手,你不走那我总可以走,别在我孩子的面前这样拉拉扯扯!”
繁华总算松开了手。
回到房间,我躺了一会儿,又找出梁医生给我开得药来吃了,头昏才减轻了不少。
梁医生跟我说,这药主要的作用是安神,只能临时减轻症状,要治本,还是保持情绪稳定,健康生活。
唉……
我的身子这样病恹恹的,这几年明显是有了改善,药也只是备着,很少碰了。
今天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真是……
而且跑去明明是看孩子,却跟繁华吵了一架。
我到底在干什么……
心烦意乱之际,由于药力加上疲累,很快我就有点困了。
闭上眼,刚有点犯迷糊时,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响。
现在毕竟是白天,所以为了睡得好,我拉了遮光帘,关上了所有的灯。
只有墙边的小地灯还在亮着,透过它的蓝光,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头很重,我一时间无法清醒。
下意识地按亮灯时,人影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是繁华。
我根本没来得及坐起来,甚至没来得及喊叫出声。
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
回过神时,我连忙挣扎,一边拼命尖叫。
我折腾得几乎缺氧,直到脸颊上突然传来剧痛,我的嘴巴动不了了,这才发现,是他捏住了我的脸。
不仅如此,我的手也被缚住了,被勒在床头动弹不得。
这下,我完全不能动了,而他在扣着我下颚的同时,还可以腾出左手来做点别的。
无法再挣扎,而且离得这么近,我便看清了繁华的脸。
他的脸很白,眼里全是红血丝,盯着我的目光很执拗,但很冷静,丝毫没有冲动的味道。
我是真的很恐惧,这种完全被控制、任人鱼肉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我甚至知道自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我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人,别人粗暴对待我的时候,我就会很害怕。
此时的我,深刻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老虎按住的兔子,直接被吓到心脏爆裂也是有可能的。
眼前变得朦胧了,只能闻到繁华身上那特有的温热气味儿,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听上去有种虚伪的温柔:“别怕,别哭,我不是想要伤害你……”
“……”
我说不了话,发不出声音。
他不会伤害我,那他这是想做什么呢?
我又不是傻。
“我没有办法,”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就好像在同我一样恐惧,又似乎在强忍着某种扭曲的兴奋,“菲菲……我拿你没有办法……”
他说话的同时,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