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给方菱福了一礼,才开口解释,
“我父母虽不怎么疼爱我这个女儿。”
“可我出嫁时也给我准备了至少值三万两的嫁妆。”
“我嫁入吕家不足两年,吕家生意便出了问题。”
“若不是我拿出全部的嫁妆贴补,恐怕吕家的产业早就不保。”
“可吕怀安却一点不念我的好。”
“不仅过河拆桥,而且事后也并没有将我的嫁妆补回来。”
“还因我没能生下儿子,平日里对我各种羞辱责打。”
说到这里,吴氏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方菱算是听明白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一脚踩在吕怀安的胸口上,
“连妻子的嫁妆都要贪,你还真是不配为人了。”
“还银子。”
吕怀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踩蒙了。
他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些之后,不禁在心里连连叫苦。
这方菱是要债,要上瘾了。
怎么什么事都要管。
他从前怎么没看出来方菱对吴氏的事如此上心?
“你欠的三万两嫁妆,加上利钱和这么多年来对吴氏的责打赔偿,一共还六万两吧。”
方菱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根本不容吕怀安反驳。
吕怀安咬了咬牙。
好汉不吃眼前亏。
给就给,方菱护得住吴氏一时还护得了她一辈子不成?
“你先放开我。”
吕怀安用求饶的语气说道,
“六万两就六万两,看在你方大小姐的面上,这银子我便给了。”
方菱收回脚,吕怀安狼狈起身,
“管家,去拿银票。”
“是,老爷。”
管家弓了弓身,转身走了。
吕怀安转身想要找自己的护院,却不知他们何时都溜走了。
可恶!
他也只能暗暗咒骂一句。
很快,管家便拿来银票交到吴氏手上。
又给出去六万两,吕怀安的心都在滴血。
吴夏月,你真是好样的,联合了方菱来欺压我。
你就算同我和离了又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