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我就像一只烫手的山芋一样,被北冥御奋力推回了床上。
北冥御本就不是常人,他的力量大得惊人,他这么一推,我的身体直接越过床上,往床的另外一边移过去。
“啊!”我本能地尖叫,完了,完了,铁定要摔到地上了。
从身体感受到力量而言,一定是重摔,而且搞不好又断一只腿或者是胳膊。
不要,我心里呐喊,这骨折的滋味,太了解了,真是痛不欲呀。
“北冥御,救我!”虽然推我的人就是北冥御,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喊了。
我的呼救还没有完全落下,就跌落在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突然对上北冥御有些慌乱,担心,又伴随着一股懊恼的眼神。
慌乱!担心!懊恼!
为什么这种眼神会出现在北冥御的身上,而且是看着我。
“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蠢事!”发觉到我在看他,北冥御关切的眼眸瞬间变成生气眼瞳,且杂带着一丝丝的尴尬之色。
北冥御把我抱到床上,放下,然后阴阴沉沉地离开。
他站在离我最远的窗边,道,“自己伸手去按铃!”
“啊?”为什么要按铃,刚刚外边的人不是说,因为现在医护人员很多都被临时调到急诊了吗?
“你的手!”在我半懵的时候,北冥御又道了一句。
我急忙看向自己的手。
“呀!”我大叫了一声。
刚刚我被北冥御推开而飞离的时候,扎在我手上的针早就脱离了,因为是外力强行拔开,所以针孔上边不停地冒着血。
刚才因为心思都在要摔倒和北冥御的身上,没感到痛,现在看到了,顿时感觉到针眼那个地方一阵阵地抽痛。
外边的人一听到我说,我流血了,本来还在急诊室的张主任就冲了回来。
看到张主任额头上的汗珠,我很不好意思地道,“张主任,不好意思,只是针不小心被弄了出来。”
刚才我按铃的时候,我原本就想说,不是腿流血,是针头被弄掉出的血!
可是我才说出血两个字,对方就马上断了通话。
“沈小姐,你没事就好!”看到我不是莫名出血,张主任紧张的神色得到了缓解。
我莫名的出血,现在是整个仁爱医院的头等大事。
张主任吩咐护士重新给我扎针。
“沈小姐,这针是你自己弄掉的吗?”张主任停了一下,又继续说,而且还是用安慰我的语气:”沈小姐,你的腿虽然出现了一些麻烦,但是只是奇怪出血,不影响骨头,你一定能恢复到以前的。“
”……额“我听出来了,张主任怕我住院住久了,抑郁了。
久病不好的人,是常发抑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