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二丫说。
这时,坐在他们隔壁桌的一个男子插声道:“这县城只有一个东方家。”
希文和二丫两个人纷纷落了泪,连忙对那大哥表示感谢。
那大哥好奇地问她们:“你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可当真?”
希文哽咽着说:“大哥,你看我们大着个肚子,也不是这县城的人,马上快过年了,要不是为了寻自家男人哪会大老远的奔波到这县城来呀,人生地不熟的,下雪了连路都不敢快走。”
二丫在一旁一边落泪一边点头。
旁边桌的几个男人啧啧感叹,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媳妇怀孕的时候被人拐走也能理解,就是可怜了这两个女子和这两个未出生的孩子。
“哎,男人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们去找他们也不一定能回来。”那男人说。
“不是的,大哥,我是隔壁镇上希望胭脂水粉行的老板娘,东方郡是找人砸了我的店铺绑走我男人的,我男人并不是自愿,之前我们还开着小小的希望乡水铺的时候,她就来百般纠缠,我只知道她不是我们镇上人,自称东方,还说每次都是背着她爹偷偷逃出来的。”希文对那个大哥说出原委。
那桌的大哥一听,忍不住咂舌,之前她们两个说他还半信半疑,现在这么一听他就信了大半,前阵子东方郡瞒着他爹离家好几次,县里很多人都知道,看来是去勾引人家男人去了。
“没想到这东方家的小姐还未出阁就会勾引男人了。”那男人说。
“怪不得前阵子都说东方家的小姐外面有情郎了,总是背着他爹偷偷往出跑,大伙儿都看见过好几次了,赶着马车走的。”另一个男人说。
男人的声音有些大,慢慢的附近几桌的人都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一大早能出来到戏班子里的都是家里有钱还闲着无聊的,一见这边有话题,男男女女们都凑过来听热闹,希文和二丫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大家都对他们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希文和二丫眼睛都哭得有些肿了,在那抽抽噎噎的。
“东方郡我到不太了解,但是我见东方雪最近追沈家的六公子追的挺勤的,在县里都出了名了,还让他爹主动去沈家说亲。”一个女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你听说过沈家六公子对她是什么态度嘛?”希文问那个女子。
“听说了,听说沈家六公子对她厌恶的很,上阵子还被她逼得绝食过。”那女子说,
“我们现在的希望胭脂水粉行前身就是沈氏胭脂水粉行,是和我们的希望香水铺合并了之后才改叫希望胭脂水粉行的,我们和沈家是合作关系,东方郡她心怡我相公,想把我相公占下后再嫁到沈家,她心仪的不是沈阳这个人,而是沈家的家业,就是因为这个沈阳对她才如此厌恶,”希文解释说。
那女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呢,那沈家六公子从小就在县里长大,看着斯斯文文的,也没见过和谁闹的这么不好过,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和一个心仪她的女子闹得这么僵。”
“我看这东方家的闺女啊,就是看沈家的六公子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样子,比较好骗,才把目光放到他身上,要不然哪里见过有女子上男子家求亲的呀。”一男子说。
“可不是,我看她就是看那沈家六公子人老实,还没有什么大本事,要是嫁给他了,肯定是她当家啊!沈家老爷子一直希望六公子能做些生意,他们要是成亲了,那不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么!”另一个男子说。
希文和二丫见大家已经聊开了,互相使了个眼色,称肚子太大,坐的时间久了有些难受,就先离开了。两人在县城一家客栈开了一间房,从正门进去后就从后门离开了,给大家造成一种他们两人住在客栈的错觉。
下午的时候两人又去了县里不少人多的地方,照样是这一番话。一天的时间下来,县城里就已经有不少风言风语了。
“怎么样,还可以吗?”沈阳见他们回来了,上前问。
“现在县城里的风言风语已经不少了,甚至还有一些添油加醋的版本,总之就是越说越真了,明天开始你就让下边的人推动舆论吧,闹得越大越好。”希文说。
“行,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
希文四人在沈家安静的待了两天,两天后再出门就见到街上的人三五成群的呆在一起,津津有味儿的说着八卦,八卦的女主角正是东方家的两姐妹。
沈阳和他们走的有些距离,走在路上,竟然有人上前来问沈阳传言是否真实。
沈阳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双手紧握着说:“我就算是打一辈子光棍儿。也不会娶她们东方家的女人,我是个老实人,但我不是个傻子!不过希望胭脂水粉行的老板娘和她弟妹真的是不错的人,为人很好,可怜了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沈阳的一番话,虽然没有承认传言,但是话里话外也没有否认,问话那人就认定了事情是真实的,辞别了沈阳后赶紧和别人分享最新的八卦去了。
沈阳见戏做够了就先回沈家了,留下希文四人接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