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是故意来找我们的麻烦!”
叶皓淡淡道,“我今早刚刚去过药王庄,和他们庄上的人发生争执。”
“所以才特意到你们钱家,要买一样他们药王庄没有的药,杀杀他们的威风。”
“再者说,赌约是你提出来的,我又没想贪你那一库药。”
“怎么现在眼看着要输了,就像抵赖反悔不成?”
众人瞬间纷纷朗声起哄,“不准抵赖!”
“不准抵赖!”
“钱记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岂能失言自肥?”
“若是拿不出药王庄没有的药,便乖乖让人家去挑选药库吧!”
“如果耿掌柜要抵赖,这药我可就不买了!”
“对,谁要跟言而无信的药行做生意……”
听着众人的议论和声讨,耿炳文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他虽说恨煞叶皓,恨不得将这小子大卸八块,一块一块活吃了。
但当即,也只得挤出个难看的笑容,苦着脸道,“这么大的事,我自己说了,实在是不算。”
“请小哥稍候片刻,容我去见了东家,必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说罢,在众人不满的声讨中,耿炳文艰难地跑出大堂。
来到后院,一名老者正在树下,躺在摇椅上,手中捏着一只价值不菲的紫砂壶,优哉游哉喝着茶水。
老者须发皆白、精神矍铄,身穿一件元宝蟒袍,贵气十足。
他便是钱家之主,钱德康。
“东家,东家,不好了!”
耿炳文冲到钱德康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急如焚道:“前面……前面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