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继续用这么狭隘的心胸来工作,就不适合医生这个岗位,我到时候想办法帮你调到其他地方去。”
汪母前面说了那么多,都是铺垫,她最后还是露出了丑陋的嘴脸,威胁舒芬。
姓李的中年女人脸色大变:“表姐,你说这女人是你——?”
汪母没有理她,而是等着舒芬低头。
“哈哈哈!”
忍到现在,舒芬终于破了功,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这位女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看到个女孩就说是你的女儿?”
“今天这个事,是医院和我,还有病人与病人家属之间的问题,与你无关,不需要你来多嘴多舌。”
“刚才你不是说人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吗?”
“怎么轮到你家人承担后果时,你就要以势压人,包庇罪犯呢?”
“你这么徇私舞弊,真把权力当成你们家的刀,想砍谁就砍谁了?”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能救人命,但救不了脑瘫!”
“你脑子不好,就别出来到处走,既害了自己,又恶心了别人,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舒芬这番话说得极其难听,直接把汪母最后的遮羞布,当众扯下来。
她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愣愣地站着,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好似舒芬犯了天条。
公安所的人和院长听得很是解气。
他们因为工作岗位的原因,有些话不能说。
舒芬这算是做了大家的嘴替。
“怎么说话呢?这么没教养!”看到表姐受了委屈,姓李的中年女人跳了出来。
对于这个黑心肝一家子,舒芬早想骂了,她毫不客气的一次性骂个够:
“我怎么说话?”
”能在医院这么闹,你们不就是想要赔偿吗?”
被舒芬说中计划的一家人,想反驳。
舒芬立马抬手指向姓李的中年女人,几乎戳在她的额头上:
“你儿媳妇大出血,从鬼门关里走了遭,给你们家生孩子。”
“到现在她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你们全家人问都没问她怎么样了。”
“你们甚至,连孩子的死活都能搞错。”
“你们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