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她的腿间划过,“又软又香还紧,小妖精,稀罕死我了,等我回来非弄死你不可。”
眼皮本来就薄的梁小霞,那里受得了被他又摸又看,还说着那些没皮没脸的话,连忙钻进被子里,捂住脸,赶起了人来,“你快走,不是有事吗?快走。”
“这才刚尝了点甜头,就赶我走了,总有一天我让你离不开我,轻轻,你那里的水真甜,不信,你尝尝,”潘伟明隔着被子闹她,梁小霞缩在被子里死命的拉着被子,脸红的快要燃起来。
流氓,潘伟明真是个流氓。
潘伟明一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悠然收紧。
拐到最角落的房间,帮梁嘉寞盖好踢掉的被子后,将夜灯调暗了几分,这才关门走了出来。
自从梁小霞和梁嘉寞搬过来之后,他才觉的这里不在空荡荡的像个房子。
而他也可以,不用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痛苦难耐的挨到天明了。
楼下的摆钟敲响了十二下,梁小霞这才缓缓的探出头来。
诺大的房间,只有壁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一室的冷清,只因缺少了一个人。
床头柜上,装着牛奶的保温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喝啥补啥,不用自卑,36e你总会拥有,日后,哥和奶牛多努力就是了,”后面画着的是一个大胸的裸体女人。
梁小霞盯着纸条看了看,唇角扬起了笑意。
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
身体一颤,他方才的疼爱,还留有余香。
端起杯子,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夜色。
今晚看来她是要失眠了。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恐慌和无助。
而是因为想念。
最爱不过,想念一场。
这一刻,梁小霞那么想念那个人。
他的气息,怀抱和温暖。
陈欣怡却觉的莫名的心虚,强装镇定的回视他。
客厅的水晶灯,将他高大的身体照的越发挺拔,冷硬的五官呈现处别样的诱惑。
只是站着不说话,强大的气场,就足以让人生畏。
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微微眯着,仿佛随时会发射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视线移至他被西装裤包裹着的下,体处,隆起来的一包,让陈欣怡禁不住的心猿意马,身体发热。
他的丈夫潘文几年前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借口,跑去了国外。
实际上是去国外和小情人快活去了。
留下她独守空房,说不寂寞是假的。
在外面找过一些男人,不是没品味,就是太娘,或是哪方面不能满意他。
今晚看到潘伟明,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他那身板和尺寸,在床,上定能把女人伺候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