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的贺菁一样,没做过的事又怎么能找出自证的证据呢?
若是这样做,绝对会是最痛快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方式。
可贺菁还不想这么干。
她看的清楚,傅斯年是杀人刀,安晴才是背后握着刀的人。
贺菁不光要报复傅斯年,她还要带走安晴!
傅斯年从贺菁房里出来,心烦意乱的拿起外套离开半山别墅。
女警认为贺菁的伤是他打的就算了,连方云占也这么认为!
难道在他人眼里,他对贺菁真的有那么差吗?
他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对贺菁恨得要死,但也从未真正动手伤过她。
傅斯年心中躁郁愤慨,却不知道该去怪谁,只能强迫自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大概是不想看到贺菁的肿脸,傅斯年一连几天都住在公司。
既没回半山别墅,也没回傅母那。
“傅总。”
林卓敲门进来,请示道:“贺秘书的辞呈已经办了,人事部那边问还要补新人吗?”
“不用。”
傅斯年不想在身边放女人了。
想到什么他又抬头道:“还是没有穗穗的消息?”
林卓摇头。
穗穗是傅斯年找了三年的人。
三年前还没傅氏的时候,傅斯年分了别人的蛋糕被记恨,让人捅了一刀。
幸好有一名叫穗穗的女孩儿,救了他一命。
只是当时他伤重不能动,又伤到了视神经不能视物,所以他一直不知道穗穗长什么样子。
这些年他不间断寻找过,想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但遍寻无果。
傅斯年不由捏了捏眉心,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到底是穗穗消失了,还是穗穗只是他昏迷时的臆想,其实根本没有这个人?
“傅总,前台说安小姐来了。”林卓刚接完电话,汇报道。
她来做什么?
傅斯年皱眉,不想见她,又临时改主意道:“让她进来吧。”
没多久,安晴就踩着高跟鞋大方的走进来。
傅斯年看到她还拎着保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