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赶紧上前,很是拘谨的鞠躬应声。
“这么高……”他挤了挤眉毛,仿佛对个高的女人很好奇。
当时,我脑中忽然一道闪电击过——我为什么要如此尊敬他——我该让他讨厌我才是。
“高吗?”我反问一句,他眼睛微微一怔的时候,又说:“您是没见过高个的女人吗?”
他听后,眼睛瞪的更大了,“见过。”
“见过您还这么好奇的看着我干什么?”我同样瞪着眼睛看着他。
徐达听后,转头看着我说:“因子,说话注意分寸。”
“我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儿?楼上的会客厅里给你们准备好茶水了,上去吧。”教父吩咐说。
“哦,好。”徐达说着,转头冲我们递了个眼色。
我刚要跟上去的时候,教父忽然说:“莫因子,我让他俩上去,你坐这儿咱俩聊会天。”
陆凤玲一听,立刻转头看向了我,但是,教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敢说什么啊。
“因子,你陪教父聊一会吧。”徐达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便上了楼。
…
“过来吧……”教父见他俩上楼后,看着我说。
地上的茶水和碎瓷片稀稀拉拉一地,换了以前,这会当着这么大的人物,我早就动手打扫,以显得自己很有礼貌什么的。
可是,这会我要让他嫌弃我的啊……
于是乎,径直坐到他旁边那个连徐达都不敢坐的地方,斜眼瞅着地上的碎玻璃说:“你这么大的房子连个保姆都没有吗?”
他看我做到他身边的时候就皱了皱眉,听我这么问的时候,皱的额上的皱纹都叠起来了,“你说什么?”
“您……”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您是耳背么?”
他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斜眼盯着我,“我耳朵不背。”
“哦……”我看着地上的狼藉,指着说:“杯子碎了,都没保姆来打扫,您是没有保姆吗?看样您平时过的够节俭的啊。”
“老牛!”教父忽然喊了一声,一个老大妈立刻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指着地上的碎茶杯说:“赶紧打扫一下。”
“哦,好!”那大妈赶忙去拿扫帚。
打扫干净后,立刻又给教父沏了一杯新茶端了上来。
我们此刻坐的红木沙发,可以用红木床来形容,就是那种清宫戏里看到的那种半床半沙发的设计,在中间有个小木桌。
保姆刚把茶端上来,我立刻就拉到了自己这边,顺势端起来揭开杯盖,轻嘘一口后尝了一小口,“什么茶啊?挺好喝啊?”
保姆见状,跟看着个怪物似的看着我,“你这女孩怎么这么……这么没规矩啊?”
“规矩?”我一脸“不解”的抬起头,“我是客人,还是你是客人?我来了,这茶不应该给我倒吗?这是规矩啊……”
“行了行了,你再沏一杯。”教父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