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霍时渡剃了小光头,老太爷不娇宠了,该晒就晒,该在泥巴里打滚儿,就去滚。
可惜,天生的‘娇骨头’,养不糙。
今天大斌是开眼界了。
霍时渡的骨头并不娇,是细皮嫩肉迷惑了人,他可是硬骨头,钢铁铸造的血性。
“秘密练过。”他笑。
“我瀚哥也不知情?”大斌不乐意,“太见外了,瞒着兄弟们!”
霍时渡目光扫过纪杳,似有意,似无意。
他刹那停住。
纪杳如触电流,整个人麻了。
“你抠我肉了。。。”安然埋怨她。
她汗涔涔,蹭着手心。
霍时渡不咸不淡收回目光,吩咐了秘书什么,迈步离去。
“你哥哥吧?”安然认出他。
纪杳嗯。
“他送你回住处呗,我继续看男模了。”
她不吭声。
“吵架了?”安然憋不住八卦,语重心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样好的哥哥,这样有魅力的男人,换了我,我不折腾了,我装傻。许多事,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了,为一笔旧债,赔上自己,不值得。”
纪杳盯着安然。
安然没察觉,自顾自劝诫她,“如果我爸爸死得冤,他不一定希望我报仇,他希望我过得踏实,希望真心待我的人,太平,安宁。”
“谁教你这番话的。”
安然一怔。
“爸爸死得冤。。。我的故事你倒是清楚。”
纪杳甩下安然,独自出门。
霍时渡没这工夫,教小姑娘‘开导’她。
大概率,是沈承瀚。
他们这些子弟,有钱有势有渠道,打探她身边人的信息,联络一下,太简单了。
这次男模走秀,入场券是3888一位,贵宾卡座6888一位,饮料果盘5000一组,安然请客花了2万,她零花钱虽然多,平时也没这么大方。
明显,有‘金主’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