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望向司马浩,寒声道:“没卵子的废物,你等着,老子迟早摘了你的狗头。”
我早就听闻司马浩天生缩阳,于是故意相激,果然他听到后,身体一颤,又一口鲜血喷出。
我心中快意,得意地催动战马,带着张昭远,向皇城大门而去。
毕竟在内宫,这些追兵也不敢放肆,只装模作样地追击了一段路,便调头转向大营。
……
此刻,张昭远哼唧惨叫着,座下战马染成鲜红色,“哎呦!疼死我了,司马浩你这个阳痿男,真对老子赶尽杀绝呐!亏老子名义上还是你妹夫……哎呦!屁股开花了。”
他手向后一模,顿时沾满鲜血,不禁惊道:“血……流血了……二哥……我要死了!”
我没好气地骂道:“死胖子,你一身肥肉,流点血,怕什么?别号丧了,老子心烦。”
张昭远一听急了,连忙惨嚎道:“二哥,弟弟可是为了你才受这池鱼之灾,你竟然不可怜我,让弟弟心寒呐!”
我心道:“这肥猪确实被我所累,如果天香姐姐能联络上我,自然不会让他担任这禁军统领之职。”
长叹一声,将他搀扶下马,紧接着便拔出箭头,张昭远又惨嚎一声,犹如被宰的肥猪。
我笑道:“我们能跑出来就不错了,如果深入军营,现在就任由司马浩这阴人拿捏了。”说完我在他伤口上撒下金疮药,再包裹起来。
张昭远狠狠地折断利箭,骂道:“司马阴人,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要到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我皱了一下眉,叹道:“算了吧!司马家族不但在江湖上声名远播,更在晋国树大根深,我们暂时搞不过他们。”
“那怎么办,此时又入不了军营,如果耽搁下去,误了差事,那皇帝可绕不过我。”
我说道:“无妨!你先回去,把答应给侏儒皇帝的银两准备好,我去见公主,到时双管齐下,定可安然无恙。”
张昭远摇头叹息道:“这狗皇帝可真够黑的,不知这次又要敲诈多少银两,才能满足他的胃口。”
我先与公主会面,再从长计议。
“好吧!”张昭远摸了摸屁股,说道:“那兄弟先到如诗那边快活一下,有事再找我。”
“滚吧!死胖子”
我见他要去找如诗,心中难免有些醋意,毕竟如诗刚被我包装出名,成为名满洛阳的花魁,想不到竟便宜这死肥猪。
我与他分别后,就向华天香提及过的“香华小筑”而去……
********************
东齐皇宫……
齐帝慕容天沐浴更衣,又斋戒三日后,便登上车架,向东齐圣地“莲花寺”而去。
莲花寺乃东齐国教“净莲教”布道之所,矗立在玉京郊外“净莲山”上,占地极广,就连山下几个村镇也是此教的布道之地。
只要出了净水河码头,就是纵横交错的街道,有店铺有摊贩,有各种各样的货物,以及无处不在,隐隐约约飘来的嗯嗯啊啊之声,当真春意入骨,使人浑身发热,身软体酥,难以成行。
路上之人不算太多,有孤身而行的少女,有携手漫步的一男一女,也有被几个男人簇拥着的女子,时不时能看到角落里有肉虫翻滚,肤光粉臂,淫靡之味屡屡飘出。
一座十六名壮汉抬着的步撵,四周俱是白色纱帐,一位身姿婀娜,体态风流的女子半躺半靠于两名肌肉男子身上,体侧和两脚都有面容俊秀的男人殷切服侍。
她披着白纱,肌肤粉嫩有致,面容半露,看不真切,但模样端庄,媚眼中带着怜悯,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魅惑。
刚过一处路口,街边忽有乞丐扑来,衣衫褴褛但干净,神情充满求肯,跪在轿前,不断呼唤:“女菩萨,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步撵中传出一道酥媚入骨的声音,道:“这些废物,上进不足,当不得鼎炉,甚至连药渣的效用都失去,只得沦为乞丐,你等要以此为戒!”
她身侧的几位俊秀男子,同时回道:“多谢菩萨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