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媞不紧不慢的道:“做朋友就算了,他要是愿意挥刀自宫,我可以跟他做姐妹。”
秦徽月:“……”
“噗哧——”钟秋窈一口水喷了出来,缓过来之后问,“如果是温律师,你舍得吗?”
她眨了眨美眸:“为什么舍不得?都离婚了,他已经不是我的了,像我这种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性格,绝对不会有复合的可能,所以他有没有那个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徽月和钟秋窈对视一眼,两人心里一致默默地想: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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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爷子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宋千媞,问阮老太太的情况,贾海珠和阮犹思倒是乖了,自从那天被她赶走后,就再也没来过万合公馆。
她们心里清楚,以宋千媞对她们的厌恶,不管她们怎么巴结讨好她,她也不会对她们和颜悦色,更别说以后帮衬她们。
如今阮犹思有何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她们也不怕日后吃不饱穿不暖,所以宋千媞不理她们,她们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只是阮老太太整日郁郁寡欢,宋千媞担心她这样下去会生病,让容妈没事了多陪她出去走走,可老太太哪儿也不去,周末她说陪她去花市,她也拒绝了。
老太太终于肯出门是在某天的午后。
宋千媞早上出门时有一分重要文件忘了拿,午饭过后她回来拿东西,正在书房找文件时,容妈匆匆忙忙跑上来。
“大小姐,二小姐流产了,老太太要去医院,你有时间吗?能不能送我们去医院?”
“好。”她点头,拿着文件朝门口走去。
她的车就在外面的院子里停车,扶着阮老太太上了车,她也坐进车里。
推开病房的门,阮犹思脸色苍白如纸,虚弱的靠在病床上,哭的伤心欲绝,边上围着葛丽娇﹑贾海珠和何颂堇。
随着房门的打开,几人都看向门口。
看到宋千媞,何颂堇微微一怔。
阮犹思委屈的不行:“奶奶。”
阮老太太上前凝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葛丽娇冷着一张脸道:“都是那个野种,害的我没了孙子!”
她口的野种,宋千媞和阮老太太猜到是何旭鸿的那个私生子。
阮犹思哭的很凶,脸色惨白如雪,肩头一耸一耸的,伤心极了。
贾海珠的眼里也含着泪,她对何颂堇道:“颂堇,这可是你们的第一个孩子,这事你一定得替犹思讨个公道。”
葛丽娇道:“放心吧,何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何颂堇低着眉眼,神色不明。
容妈搬了一张凳子给阮老太太,阮老太太在病床边坐下,看着虚弱的小孙女,心疼的道:“那孩子对你做了什么?”
阮犹思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嗒嗒的没办法回话。
葛丽娇替她回答:“他把犹思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老太太问:“你是不是惹到他了?”
葛丽娇一脸的气愤:“犹思平时都不住老宅,就今天回去了一趟,怎么可能招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