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被捕之后,珍妮老公前妻的四个儿子借此大做文章,想把黑格独立的谋杀案,做成他与珍妮合伙谋杀,那样的话,不仅可以完全剥夺珍妮的所有权利,还可以将珍妮投入大狱,永世是不得翻身。
同时他们四个还通过人跟黑格接触,只要黑格承认,这次回国之后与珍妮发生过关系,就保证不判他死刑。
珍妮老公前妻的四个儿子,这点能量还是有的。
好在庭审阶段,黑格拒绝拖珍妮下水,约翰逊、惠灵顿和琼斯也出庭作证,证明珍妮和黑格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们三个,也确实不知道珍妮和黑格不仅有关系,甚至还怀上了孩子。
眼看黑格就要被判处死刑的时候,联邦警局的高级探员出面找到黑格,双方达成了西方司空见惯的协议,只要黑格愿意出庭作为他们另外案件的污点证人,就可以免除一死。
毕竟黑格在充任保镖和杀手期间,涉足了那个案子的诸多机密,双方很快达成了一致,这样的话,黑格免于一死,被判处了五十年有期徒刑。
其实以珍妮老公前妻是个儿子的能量,完全可以阻止这份协议的签署,但奇怪的是他们集体保持沉默,只是把矛头直接指向珍妮,强迫她离开公司的领导岗位,只是按照曾经的协议,给予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事原本告一段落,正因为在集团失去了工作,而且在国内投资的话,总会受制于集团的各项规定,所以她才把目光转向海外。
恰好前几年在管理集团的时候,她和自主创业的钱勇有过接触,在了解钱勇的家庭背景之后,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在我国进行投资。
没想到的是,他们昨天晚上刚到,今天早上就被告知,黑格成功越狱,目标直指珍妮。
我有些不明白地问道:“黑格的仇人是你的老公,你老公已经死了,他应该对你不会下毒手吧?如果会的话,你老公被杀的那天晚上,他应该已经干了。”
珍妮解释道:“你还没听明白吗?其实他出来杀不杀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公前妻的儿子们,希望看到他与我联系,哪怕是一个电话,一个短信或者是一份邮件的来往,他们就会借此大做文章。只要证明我与黑格有任何关系,他们就有理由侵吞我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不对呀,你的意思是说,你只要跟其他的男人有关系,你老公前妻的四个孩子,就有理由侵吞你的股份,那么你现任丈夫约翰逊又是怎么回事?”
珍妮苦笑道:“我前夫和他四个孩子的协议中,并没有规定在我前夫死后,我不能改嫁呀!只是黑格是杀我前夫的凶手,即使他现在跟我有任何接触,我前夫的四个孩子,都有办法把我前夫的事,弄成是我与黑格的合谋。”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所以黑格入狱之后,珍妮不仅没有主动跟他联系,由于已经离开了集团公司的领导岗位,珍妮更换了所有电话、手机和邮件的号码,而且把那栋别墅卖掉,重新购置了另外的别墅,就是为了彻底摆脱黑格。
以珍妮的看法,黑格已经做了将近十年的牢,在这十年期间,为了不授人以柄,珍妮没有以任何形式接触过黑格,除了前夫四个孩子虎视眈眈之外,谁知道十年之后的黑格,会不会变成更加穷凶极恶的暴徒呢?
对于珍妮来说,让黑格自然消失就是最好的解脱办法,所以她才想到利用我的下蛊之术,一劳永逸地解决掉黑格。
问题是听了半天,我怎么觉得黑格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不管他在成为雇佣兵之后做过什么,但在此之前,他完全是遭人陷害,不仅失去了自己的恋人,且还失去了自己的身份。
而他对珍妮前夫的复仇,我觉得任何一个血性男儿,都会做出同样的事情的。
让我对付黑格,我还真下不了手。
仔细斟酌了一下珍妮刚才的故事,我发现除了她现任的老公约翰逊,很有可能成为黑格的报复对象之外,惠灵顿和琼斯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可他们的印堂怎么也一样发黑?
想了半天,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说得通,也许他们同乘某一种交通工具同时遇难,而他们四个当中,只有珍妮能够逃脱厄运,但也是非伤即残。
“珍妮女士,我不清楚你们国家的巫术是怎么操作的,我所会的下蛊之术很麻烦,要想让我对付黑格,最好是有他身上的毛发之类,或者是他穿过的衣服。”
“这个有点难度,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可以前往他服刑的监狱去找找看。”
“另外你有没有他最近的照片?”
珍妮立即点开手机,查找到他们国内的新闻,然后点开附在新闻上的照片。
黑格已然成为通缉犯,网上到处都是他的照片。
我让珍妮把他的照片下到手机,然后再传到我的手机上,同时对珍妮说:“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先用这张照片试试,看看能不能在另外的空间,与他进行一种意念上的沟通,如果这点做到了,就可以不需要它的毛发或者衣服之类。”
珍妮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你现在可以试试吗?”
我摇了摇头:“我必须找个绝对安静的地方闭关做法,不能有任何人打搅。这样吧,不管有没有结果,明天一大早我会告诉你。”
“那就恭候佳音了。”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因为我看见你们四个人的印堂都发黑,感觉有可能一块儿出事,所以建议你们平时分开,不管是住宿或者出行,尤其是在乘坐交通工具的时候,四个人千万别坐在一块,这样的话,可以大幅减少你们遇难的概率。”
珍妮点头道:“好的,我记住了,等会儿我就让惠灵顿和琼斯换一家宾馆。”
我起身告辞的时候,珍妮突然走到我面前,鼻尖对鼻尖,嘴唇对嘴唇地问道:“我是不是还得付点什么报酬给你?”
我掏出她之前给我的那张卡:“这里不是有一百万美元吗?只多不少,足够了。”
珍妮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们了吧,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四条人命只值一百万?”
“别说他们三个了,就你一个人的性命,恐怕也值个天文数字,但我并不缺钱,或者说我并不需要那么多钱。更重要的是,我谢谢你对我思想理念的支持,真要感谢我,好好把那两块地运作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珍妮突然吻了我一下:“没有问题。另外,我还会送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